不是绳结还能是什么?
摄政王身上还有其他疙瘩吗?
秦琅琢磨了一下,他想到了苏钰盘,想到了苏银瓶,想到了顾堇,想到了卓北北,甚至想到了天山的大白鱼沐师姐…
加上秦琅此时只是在上半身摸索,所以再把范围限制一下。
女人上身能有什么“疙瘩”呢…
答案一下就有点儿呼之欲出了。
“你…你还不放手!”
“?!”
白青青一声娇呵,秦琅这才赶快松开指尖,松开的一瞬间也才愕然发现,这颗疙瘩的软弹程度,的确不是绳结那种死物可以比拟的。
“抱歉白大人!是秦某冒犯了!”
“……”
其实秦琅觉得自己蛮冤枉的。
有一说一,首先自己并没有歹心。
其次主要白青青身上的衣服也有很多破损,就比如胸襟这一片,劲装的外衬有一道明显划开的痕迹,整体也就变薄了。
何况她整个人被包粽子一样捆缚着。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在浑身被束缚的情况下,尤其是那两团儿也恰好被勒住,又因为对应位置的布料变的薄薄的,让外界空气的拂动以及仅剩内里的摩擦带来的刺激,都变得异常敏锐,难免也就让神秘的“疙瘩”,变得更加“明朗”。
这样一来,秦琅很难不将其误认,并且不算困难地就将其揪住,然后试图将其扯开…
“白大人,我这…”
谁的思维都有卡壳的时候,秦琅被这一闹也是略显无措,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在白青青身上摸索那个绳结,于是也开始四处打量。
“……”
而白青青一瞧,秦琅居然“开窍”了,知道想其它办法了,心下也是一惊。
再瞧瞧他腰间的坠梨刀,也是生怕他的脑子继续开窍,姑且先压住方才那股从未有过的旖旎和羞赧,急声道:
“别傻着了,本王知道你不是无心的,你…你继续啊。”
“要…要继续啊?”
“废话!本王…岂是那种拘泥小节的人?”
白青青说着,甚至还挺了被勒的比平时更显弧度的心口:
“你快点儿继续动手,本王都难受死了。”
“哦哦,好。”
眼见秦琅在白青青的催促下,“放弃了思考”,继续开始着手寻找自己身上的绳结,白青青也是好不容易才压制住唇角的窃喜,然后眼睑微颤着合上来,又好奇又紧张又羞涩地,继续开始感受喜欢的人第一次用手在自己身子上触碰的那种异样的奇妙滋味。
“咦?找到了!”
“?”
然而,“好景不长”,秦琅还真发现了这根透明绳子的绳结。
奈何既然是绑人用的,又岂能是活结呢?
面对这个死结,秦琅一拍脑门:
“对了!我有…呃…”
秦琅一手摸向自己腰间的坠梨刀,一边支支吾吾显得颇为窘迫。
显然,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不对劲,意识到自己早用刀不就完了?
看着他这样,白青青心头顿时也是一阵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