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妖僧的背后可是禅真寺的意思,他们是为异象而来,说白了也就是针对你,只是朕也不知道其中深意。”
“那不就跟无量山一样?”
“嗯,之前那次,无量山来了玲珑子,禅真寺却稳坐钓鱼台,朕还以为他们不感兴趣呢,没想到秃驴们更阴贼,等到这次更大的异象出现之后,才终于坐不住地派来了禅空。”
……
两人说着话,这次的尘埃也算是落定,久违经历一场大战的秦琅终于稍微安心了下来,本来伸手想要将女帝宝宝拥过来,可一瞧自己浑身的狼狈,又悻悻地把手缩了回去。
然而缩到一半,手腕就被女帝的一只玉手握住了。
“你想作甚。”女帝脸上无喜无悲,美眸直勾勾盯着秦琅。
“呃…”秦琅嘿嘿一笑,“我懂我懂,这会儿脏,就先不碰了哈。”
“……”
苏钰盘红唇微微翕动了一下,有些无语地白了他一眼,然后身子一倾,狠狠靠在了秦琅衣衫破碎的沾满了尘土的胸膛上。
“……”
有些突然,秦琅张着双臂有些不知所措。
“发什么呆?”
女帝不得不又昂起俏脸儿,没好气地瞪他:
“你突然遇袭,把朕吓成这个样子,你还不…还不…”
“?”
前一刻还气势汹汹地说着,结果后一刻脸颊就腾起淡淡的红雾,声音瞬间小了下去:
“…你还不速速…抱抱朕…”
“哦…哦哦!遵旨!”
秦琅赶紧领命,搂过温香软玉,女帝的身子正好还因为刚才的一战有些汗涔涔的,薄薄的香汗闻起来格外诱人,也让秦琅想起了这几日在太华殿的春宵。
“唉…”
“你叹什么气?”
“我是心疼宝宝你的太华殿啊,唉…”
秦琅一脸苦大仇深:
“这下宝宝你何以为家,该住哪里呢?嗯,可能只能勉为其难来郡主府住段时间了,宝宝,以后可要委屈你了哈。”
“呵呵…”
女帝直接冷笑,他可没从这家伙眼里看出来一点儿可惜,反而满是欢喜。
讲道理,真要住的话,偌大的皇宫,纵然没了太华殿,苏钰盘作为皇帝还不是想住哪儿住哪儿?
也就秦琅这个乱臣贼子,故意说什么“到郡主府去住”,实际上他心里装的什么花花肠子,苏钰盘光从他那只乱动的贼手就能感受出来。
“呆子!眼下什么光景,你…你又在做什么!”
“呃…宝宝息怒,我也是方才跟那秃驴大战过后,从八极擒龙掌和象山浮屠拳里领悟到了《龙象功》的精髓,这不就下意识地…一不小心…就在宝宝身上又练起了龙象拨云手…”
“……”
“唉,我也是一心痴迷武义,惭愧惭愧啊…”
“……”
他惭愧个屁!
“哦宝宝你放心,我用的左手,没有沾血污,灰尘也没有,我也是刚发现自己现在内功精纯,这么点儿表面的尘土其实一震就开了。”
“哼…你倒是没发现别的什么用途…”
苏钰盘嗔他也好,啐他也好,虽说作势拨弄了两下他的猪蹄子,可看着他衣衫褴褛的样子,却也没真地阻止他,权当是懒得理他了。
而秦琅将那沉甸甸的饱满填在手心里挼了一会儿之后,很快也严肃起来:
“宝宝,你说这次,禅真寺算不算造反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