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了。
等等,身上好像、没穿衣服!
他身上也没穿……
我抬手拍了拍自己还晕沉的脑袋,昨晚酒喝多了……
酒后乱性……也正常。
反正又不是没睡过。
我打个哈欠换个姿势继续躺他怀里,手放在他胸口,指腹在他的心坎上摸着摸着,好像摸到一片肿块……
重新睁开眼仔细瞧过去,竟然是,牙、牙印!
该不会是他昨晚也喝醉了和狗打架被狗咬了吧!
我瞬间清醒过来,撑起身子抬起视线,不看不要紧,一看才发现他身上红的红肿的肿,还有抓痕。
尤其是脖子上,还有血……
他和谁打架被伤成这样了!
“醒了?”他一头乌黑长发似匹墨绸般铺陈在软枕上,线条完美的结实胸膛上几条抓痕格外破坏美感。
我一直都清楚他身材好……可身材好也经不住这么糟蹋啊!
脑子刚清醒过神,就被他一条强健手臂给重新揽进了怀里,融进了染着花香的温暖体温中……
我不舒服的挣扎两下,突然发现他肩臂上也有肌肉哎!
不但有肱二头肌,还有胸肌腹肌……除了被伤的挺难看,手感好像甚是不错……
我承认我馋他美色了,手抚到他白皙坚硬的腹肌就舍不得挪开……但是我俩关系都这么近了,我摸他几下应该没问题吧。
“我昨晚仔细想了下。”他突然出声吓了我一跳,正摸着呢,愣是把手抽了回来。
“啊?”
他倒是不介意我对他上下其手,捞过我的身体往怀里按紧些,一手抓住我的手腕带向他的腹肌,鼻音还夹杂着浅浅睡意:“也就这点出息了,怕什么?”
我不好意思的脸红,这反应是……允许我光明正大的摸?
那就、别怪我贪心了!
这手感……也忒好了点吧……
啊,像摸凉豆腐,嫩嫩的,却不软,掌心犹如摩挲一块冰玉,触感简直不要太棒!
“上次给你包伤口用的那块帕子确实是她送的。”
我为非作歹的手下意识停住。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不过,不是什么定情信物。百年前宫里的女官一下送了六条给本座随身用,是提起其中一条为她亲手所绣。
但本座并未留意,那六条帕子之所以只剩下这一条,是因为这条实在太花里胡哨了。
本座喜欢用素净的东西,绣花绣草本座并不感兴趣,本座原想将这张帕子找个地方扔了。
但上次你受伤,本座就顺手拿来应应急。
本座那时候并不知道那张帕子恰好是她绣的,只是觉得你是个女孩,应该会喜欢带花花草草的东西。”
帕子……原来不是故意随身携带的啊。
也对,后来那帕子脏了他也没找我要。
“本座还没收过什么定情信物,如果夫人想送,本座倒是乐意收礼。”
我无奈的枕着他胳膊,用指尖轻轻刮着他的八块腹肌,欲哭无泪:“我不会绣花啊。”
“送点别的也成。”
别的……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到送他什么好。
主要是我身无长物,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估计也就只有蛇灵玉戒指和他送的那条手镯了!
我吸了吸鼻子闷咳两声,厚脸皮转移话题:“那个,你你你、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牙印还有抓痕?昨晚我喝醉以后就断片了,你带我回来的路上被狗咬了?”
他突然沉笑:“嗯,被狗咬了。”
我越看他胸口的伤越觉得不对劲,“狗咬腿常见,能咬到胸口的,你是头一个哎!”
“狗跳起来咬的。”
“哦,那你怎么这样不小心……是不是从村口路过的时候被咬的?我记得那段路狗挺多!”
他深吸一口气,浑厚嗓音透着笑意:“不是,回家被咬的。”
“回家?”我惊讶了两秒,立马否定不相信:“怎么可能,苏宅里没养狗!”
“所以,你要不要比对一下,看和你的牙印像不像?”他弯唇平静问。
“我的牙印……”我差点要被他绕得大脑卡机了,半晌,才回味过来:“我、我咬的啊?”
这不可能吧!我没咬人的习惯!
“看来夫人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那本座帮夫人回忆一下吧。”
他没心没肺的故意凑到我耳边轻声描述昨晚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