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一个吻已经轻轻落在她耳后:“大口呼吸,多闻一闻我的味道。”
圈内人很多知道司念专恋beta,但他们不知道,司念恰恰是因为喜欢beta才进的圈。
omega是很好掌控的,只要发散一下信息素,他们就恨不得挂在alpha身上不下来。
但beta不是,没人能说得清究竟该如何让beta心动,如何让beta离不开自己。
这对一个惯常掌控全局的alpha来说是件很挫败的事。
在爱上胡盐的那段时间,司念实在太过痛苦——信息素没用,礼物没用,示好没用,求爱没用。
这个人总是一脸淡漠地站在那里,穿着一身保镖西装。看似是个无趣的螺钉和齿轮,实际心思却活络得很,心里一刻不停地在腹诽这个吐槽那个。
看得司念下面快爆了。
她是被胡盐逼出s倾向的。因为实在没法将胡盐私有,就衍生出了对控制另一个体的强烈愿望——她会想着,beta又有什么了不起呢,他们比alpha弱小多了,如果信息素控制不了,那就用更粗鲁的方式来做吧。
但是胡盐本人,显然接受不了:“你去死!你放开我!我不玩这个!”
但是到嘴的肥肉,谁也不甘心轻易放手。
司念继续在她颈肩摩挲,粗重的呼吸打在那里,声音焦急难耐,甚至带点鼻音:“打都让你打了,你就让我玩一次吧,前辈。”
下一刻,司念的体重再次从胡盐的胸腔上方重重压下。
这世界欲念横流。
艳厅胴体交错,名流纸醉金迷,即便身在巡逻队,也总是和一些当街配对的情况打交道。
胡盐看了太多了,但她总认为自己是不同的。她很庆幸自己是个性冷淡的beta,不会因自己的强大而欺凌弱小,也不会因太过弱小而受制于人。
但另一方面,她又难以忍受作为beta受到的轻视——就连当时能从宫玦身边顺利辞职,也是因为beta大多无法身居高位,就算知道点什么也掀不起大风浪。
那种不受控制的自由感,与不愿屈居人下的不甘心,矛盾又自如地存在在胡盐的身体里。
她痛恨alpha,本质是痛恨特权;她拒绝肉|欲,本质是对尊严的维护。在这样的一个世界中,她作为一个beta,仍试图执拗地坚守一些非常纯粹的东西。
所以就更不能接受司念正对她做着的事。
新一轮窒息结束,司念抬起身来,看着身下的人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吸气的动作急促又微弱。
她被这场景激得格外兴奋,口中喃喃:“前辈,你太涩了……”
感觉到身后的身躯又要压下,胡盐奋力向前爬去,却只是被一把拽回:“去哪里?不是有事要问我吗?现在可以问了。”
胡盐哪里还有心思问:“放开我,我不想……”
“我根本没法放开你。”吻再次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侧脸,同时胸腔再次受到挤压。
胡盐强撑着一口气说:“你杀了我吧……”
她根本无法接受——一个她毫不感兴趣的人,正在从控制她、伤害她、看她痛哭流涕上获得愉悦,这和她的坚守背道而驰。她彻底地有了低人一等的感觉——起不来、打不过、动弹不得。
就连呼吸这么简单的事情,只要alpha想,动动手就可以轻松掌握。而更加可怕的是,胡盐确实在窒息中感受到了充血的快|感。
这一刻,胡盐是真的绝望到想死。
而看着一个坚强的人在自己手上破碎,这恰恰能给s带来巨大的心理满足。
“你别说话了。再这么刺激我,我怕我会在这里做到最后。”司念说着,听声音是真的在忍耐,“你知道吗前辈,我好想把你捏烂。”
她看着胡盐因窒息而痉挛,却头一次动了不放手的念头:“我误会你了,你和那个beta确实没什么关系。你的颈间、侧脸、嘴巴全都是那股青梅味。”
但经验丰富的司念,还是在最后关头抬起了身子。
她掰过胡盐的脸:“前辈,你是恨宫玦恨到心理变态了吗?连他的老婆都不放过?”
胡盐的眼泪和口水已经流了满脸,身体也烫得可怕。但胡盐就是胡盐,嘴巴永远是最厉害的:“这不怪我,是他老婆太美。”
“呵呵,”司念身上微微发抖,“对,就这样挑衅我,我可太喜欢了。”
她歪头观察着胡盐微妙的表情,再次将手按下去:“前辈,你好像不像以前一样冷淡了,你是有感觉的。我还担心你会只有难受,现在看来你乐在其中。”
而后抬手,看着胡盐重新开始吸气:“是谁教会你快乐的?是季筹吗?”
“哈……哈……”胡盐喘着粗气,闻言眼珠向上,像在瞪人,“是谁都和你没关系……”
“从更弱小的omega身上获得可怜的上位感吗?”司念一面俯身压下,一面嗤笑道,“ beta啊,可真是太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