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诉求，周晏清缓缓退出，额头抵着她的，似在缓和。

整个过程，他看似游刃有余，实则红透的耳根已经暴露他的紧张，以及埋在心底的雀跃。

大概几分钟过去，他才出声，嗓音是前所未有的的沙哑，“抱歉，有点过火。”

闻言，姜栀感觉自己都要烧过去，说话有些抖，“没，没关系，反正你又没经验。”所以过火一点也没关系。

这话说出来，她都要后悔。

果不其然，男人还是抓住这句话不放，抬头看她，“这话听着，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这…我是随便说的。”她解释，没敢看他。

周晏清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这话听进去，漆黑深邃的眼眸盯着她，仿佛要看出花来。

视线过于炽热，姜栀想忽视都难，也抬眸瞧他，尝试用眼神告诉他，她没撒谎。

对上许久，他伸手挡住她的眼眸，“别看了，我怕忍不住。”

语气无奈，更多是情意的宣泄。

姜栀眨了眨眼睛，卷而翘的睫毛在他的手心挠痒，让他心尖发颤。

她拉下他的手掌握住，闭上眼眸，软糯糯的嗓音在卧室响起：

“给你个机会，积累经验。”

随即，她微微抬头，唇角上扬。

她主动的，周晏清自然不会再克制，低头亲上红唇。

第二次果然比第一次有经验，起码不会磕到牙齿，逐渐进入佳境。

一吻毕，姜栀无耐地靠在他的怀里，手臂环住他的腰，在寻找支撑点。

两人缓了一会儿，周晏清摸着她的长发，低声问她，“亲你的人是谁？”

“周晏清。”

她不明所以，却也还是软声回答。

“什么身份？”

“男朋友？”她带着疑问的语气。

“说肯定点，不至于像是被拐来的一样。”

“男朋友。”

“法律意义上呢？”

姜栀没有答他，反问他，“那你呢，亲你的人是什么身份？”

“形式上是女朋友，法律意义上是老婆。”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丝毫没有不好意思。

姜栀没有他那么厚的脸皮，能承认一句“男朋友”已经是很大的勇气。

她扬唇回他，“反正现阶段还是情侣关系。”

真正意义上的情侣关系，之前都隔着一层膜。

“行，听你的。”

他继续努力就好了，争取成为法律意义上的身份。

姜栀靠在他的怀里，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做梦一样。

前一个小时，她还在为着不小心的亲密接触而感到羞涩。

没想到，这么快，她和他就进行了更亲密的接触，还一定意义上确定真正的恋爱关系。

她靠在他的怀里，唇角带笑问他，“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发展太快了？”

“你认为呢？”他把问题抛回去给她。

姜栀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没有答案，可能情到深处之时，时间似乎不成问题。

两人安静地抱了会儿，本还想和女朋友亲昵的周晏清，兜里的手机却响了。

他皱起眉头，不想接。

姜栀好笑地推开他，“先接电话。”

无奈，周晏清捏着手机出了主卧，姜栀捂住脸在床上坐下，那股延迟的兴奋感涌上心头。

真的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