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师弟,你放心,师兄一定会护好你的徒儿的,决不让咱们云雷鼓峰,没落,你放心的走吧!呜呜呜~”
喻天赤感动的眼泪都要溢出眼眶,果然,师弟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师弟,你放心吧,牡丹师兄肯定照顾的好好的!
可算是等到这一天了!
师弟,快走不送。
喻天赤踏剑飞上九天,遥望上官云浪即将消失的身影,极快的挥动双手,两个胳膊挥舞的就像那风火轮。
着急,快速!
“看,宗主他,真是重情重义,原来他和上官峰主的,师兄弟情谊,如此深厚,竟然不舍的都流泪了!嘶~,看的我心里酸酸的呢!”
“是啊,宗主,您快回来吧,您还有我们,还有众弟子啊~”
“哇哇哇。大师伯,真没想到,原来你如此喜爱师父,你别伤心,明日我就搬去穹顶之上陪您住,他们都说了,我长得最是像师父!!!”
“咦~·····”
众弟子长老,甚至是在场的另外三位峰主,齐齐后退一步,看向君飞扬谄媚又做作,捏着嗓子娇俏的模样,浑身鸡皮疙瘩控制不住的输出。
哪怕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玉相虎,攥着的拳头都硬了。
“哼,你们几个,什么意思?我师弟说的有错吗?他就是长得最像我师父的,你们···有意见?”
苏烈愕然,目瞪口呆,是什么,可以让一个社畜,苟王,出趟门都要戴面具的玉相虎。
公然叫板,众弟子?
啊!
原来,
是他们两个,独一无二的兄弟情啊!
这难道?
也可以称作,爱,吧!
众弟子:·······
你厉害,你牛气,有本事,你冲那几个长老?那几个峰主,叫板啊!
切!菜x!
“哈哈哈哈,诸位,今日我天衍宗,逍···云雷鼓峰,峰主上官云浪飞升大喜,
如此大的声势,想必沧澜各方势力,宗门,都已知晓。
此乃,衍天宗光耀门楣的大喜事!
我衍天宗,即日起,便大开山门,恭迎诸位同道,同喜,同贺!!!”
喻天赤九镜宗师强者,威势弥漫,声如洪钟,震动天地,此音化作流光,传遍沧澜各个角落。
他脸上笑容泛滥,红光满面,飞身而下,便站在苏烈几人身前,哈哈大笑一番。
“六位师侄。如今你等师尊,得天道庇佑,气运加身,得以飞升,此乃大幸。
今后,若几位师侄,有任何事情,尽可来穹顶之上,寻师伯我,来主持公道。”
他的这番话,看似是对着逍遥峰几人说的,实际上,凌厉的目光不时扫动,尤其是停留在步履匆匆,刚刚返回的吴中用身上,良久。
只看得吴中用,额角冒汗,心跳如鼓。
他战战兢兢地,生怕被喻天赤看出什么不妥之处。
已入八境的他,一时得意,竟忘记了眼前比他小上几十岁的宗主,也曾是与上官云浪齐名的沧澜天骄。
更是惊讶于,喻天赤竟然已入九境之列,明明闭关前日,他还特意试探过,那时喻天赤分明只是七境初期的境界。
难不成?
他是装的?
想想这几人,他为了名下亲传,在穹顶之上大放厥词,甚至于公然与他师兄弟二人叫板。
怪不得,怪不得那时他就觉得喻天赤的笑容怪怪的~
他的心思,竟如此之深沉,当真是小瞧了此子。
他可比那上官云浪,难缠多了。
就是,不知道这些年,他在衍天宗内做的那些事,喻天赤知晓几分,又或是全部都知晓?
······
逍遥峰
师兄弟六人。
围坐在上官云浪曾经躺过的玉床前,面面相觑,脸上皆有些哀伤。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