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这得多少留影石打造而成?谁的手笔?”
喻天赤惊讶的问出,一副大开眼界的模样。对下方巨坑中,满脸期待,求助的叶莲媚视而不见。
戒律长老,嘴角抽搐,看看喻天赤专心打量留影镜的模样,再看看坑底站着,俩躺着仨的擎天峰亲传。
一咬牙,果断收回视线,赔笑道:“禀宗主,此镜乃是云雷鼓峰六弟子苏烈之物。”
“哦~,是吗?”装作一脸惊讶,喻天赤夸张的表演着。
随后装作刚刚发现留影镜里正在循环播放的内容一般,笑容满面的一张脸,瞬间严肃起来。
最后,甚至还夸张的暴喝一声:“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真没想到,叶家大爷私下的品德竟是如此不堪,还有那敛芳夫人,嗐呀!”
摇摇头,看向叶莲媚的眼神也带着责怪,思虑片刻,像是做了什么巨大的决定一般。
清冷的寒声,遍布广场上空,“今日之事,本座已然知晓,苏烈,公然破坏宗内建筑,罚逍····云雷鼓峰思过半月,就由,嗯······君飞扬看管。”
“什么?”
一片哗然
叶莲媚不可置信的看向喻天赤,那苏烈可是杀害她父亲的凶手,怎么,能就这样,放过她啦?
她急忙上前两步,抽噎道:“宗主,您怎么····”
话音刚说出口,喻天赤大手一挥,叶莲媚顿时就发不出声音了。他低下头,寒芒闪动,道:
“擎天峰亲传弟子,方文华,金元洲,文淳磊,吴天赐·······,不明是非,纵容师妹,意图当中行凶,罚思过崖,悔过····三个月吧。
叶莲媚,身为衍天宗一峰亲传,心胸狭隘,颠倒黑白,本该重重处罚,但念其方经丧父之痛,就罚你返回叶家,严己修身,一年后再返回宗门。
此时,便交由戒律堂办理,行了,都修炼去吧!”
喻天赤临走前,眼神与苏烈在空中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苏烈顿时躬身高呼:“弟子领罚,恭送宗主。”
君飞扬本还想为苏烈辩上一二,刚张嘴,就发现被一股霸道的灵力,遏制住了喉咙。
双膝一软,立时跪在了飞舟之上,双手不自觉的合拢举起,一副恭敬地模样。
满意极了的喻天赤,瞧见君飞扬的熊样,哈哈大笑,小犊子,当真以为他不知道这货偷了后院多少只灵鹤?
哼,本座今日心情好,免费看了一场大戏,这苏烈深藏不露,当真富得流油,随手之物,便是万金不得。
这孩子背后,究竟是何方势力?
难道是某个隐世的大族?
“师弟,可还满意?”
虚空中,喻天赤落座在上官云浪身边,接过上官云浪递过来的酒葫芦。
师兄弟二人,同时仰头,甘醇的酒水,流淌着红色的光韵,垂落而下,隐于口中。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