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大婚,又是休沐三天,这三天帝王同凤君都没出过屋门。
宋怀瑾又不知道从哪翻出几份春//宫册子,非要同谢祁宁一同钻研,谢祁宁在床上一向是弱势,打又打不过,能怎么办,当然是配合了。
于是对比着书/上的/姿/势/,整个人被翻过来覆过去的吃,偏生某个人精力十分旺盛,他累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他还在研究新的。
“我说……够了……”
宋怀瑾只是将他湿淋淋的贴在面颊上的头发往后面顺了顺,亲了亲他的额头。
“乖,还早呢。”
“早集贸,天都要亮了——”
“没关系,帝王大婚一向是休沐三天,阿宁不用为我担忧。”
谢祁宁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再次被他定妆的呜咽一声,眼含热泪的看向他,心道,谁为你担忧了,我在为我自己担忧,我怕我老了,夹不断shi。
这三天下来,谢祁宁虽然没动什么力气,却觉得身上精气都被吸跑了,他现在严重怀疑宋怀瑾是不是学了什么采阳补阳的阴损法子。不然为什么每次出力气的是他,但下不来床的却是他?!
没天理了!
一旁批阅奏折的宋怀瑾掀了掀眼皮往他这看了一眼,勾了勾唇角:“看你的表情似乎对我有些不服气?”
谢祁宁面无表情:“你看错了,有你是我的福气。”
宋怀瑾嘴角的笑容扩大,存心逗他:“哪里是你的福气?”
谢祁宁瞪他一眼:“宽肩,窄腰,长腿,大/鸟/。 ”
宋怀瑾绷不住了,笑出了声:“多谢夸奖。”
谢祁宁磨了磨牙:“不客气。”
宋怀瑾的婚假很快休完了,谢祁宁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的腰和腿终于要解放了。却没想到他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玩的越来越花了。
还不知道从哪找过来一堆小铃铛,非要他戴上。
谢祁宁不从,抱着被子满脸警惕的看着他:“你跟谁学的,要玩你自己玩去,我不陪你一起玩。”
宋怀瑾慢慢逼近他,一脸无辜的诱哄:“就戴脚上,不带其他地方。”
谢祁宁眼睛都瞪大了,提高了嗓音:“你还想戴哪?”
宋怀瑾眉梢微扬,撩起他耳边的发丝,附在他耳畔轻声说了句什么,谢祁宁脸登时便红了。
“你变态啊——”
“变态是什么?”
谢祁宁红着一张脸面无表情道:“你这样的就是变态。”
宋怀瑾半诱哄半强迫的给了戴上了铃铛,嗓音温润清雅:“没关系,我不介意更变态些。”
银白色的铃铛衬着莹白的脚腕,一动就叮铃作响。
宋怀瑾看的眸中逐渐升起浓重的欲色,将人摁进床榻里面,谢祁宁还在挣扎,只是他越挣扎,脚腕上的东西响的就越厉害,身上的某个人就越激动。
谢祁宁被迫摇了整整一夜的铃铛。
……………
第二天宋怀瑾依旧神清气爽的去上朝,他却又在床上瘫了一上午,直到下午下床的时候,腿还打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