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时节,惊雷闪过后,细密的春雨淋湿了一院草木。
娇蕊无力低垂,在狂风骤雨中颤抖个不停,簌簌风声遮掩了一室春情。
这一夜,燕桁好似饿了良久的猛兽,终于寻到了合口的猎物,翻来覆去地把身下纤细的娇躯叼在嘴里吃了个遍。
“够了……殿下……”
江舒窈仅有过的两次都是神智不清,这还是她头一回清醒地承受着燕桁贪婪的索取。
柔弱的呢喃,还未飘出床幔就被霸道地封在了檀口中。
江舒窈细腻白皙的脸颊上早已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此时挂在泛着淡淡粉色的腮边,宛如芍药滚露,娇羞而美好。
床榻只是寻常木头打的,早已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江舒窈想到隔墙就睡着两个孩子,更是羞得浑身泛粉,拼命咬着唇不肯吱声。
“不够……永远不够。”
燕桁俯在上方,一双凤眸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宛如注视着稀世珍宝。
乌沉木香越发浓烈地萦绕在两人周围,熏得江舒窈眼睫濡湿。
“求你了……孩子们就在隔壁。”
江舒窈被燕桁缠得快要哭了,体内像有一把永远燃烧不尽的火,炙烤着她难耐的身心。
偏偏燕桁折磨人的手段多,她就像乘着小舟在狂风暴雨的海面上颠簸,只能紧紧抓住他坚实的臂膀。
“你叫我什么?”
燕桁沙哑着嗓音又落下几个吻,低沉的声音和滚烫的躯体直逼得江舒窈无处可逃。
“殿下……”
江舒窈颤着嗓音作答,得到了一记深深的作弄。
“燕桁!”
她闭上眼啜泣着求饶,却换来了燕桁变本加厉的折腾。
“不对,再想!”
他滚烫的呼吸打在江舒窈敏感不已的耳廓上,似乎要将她融化。
“想不出来……就不许睡觉。”
江舒窈浑身香汗淋漓,连在心底暗骂他混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哭喊着又换了好几个称呼,就连“司长”都喊出来了,却只让自己颤抖得更厉害。
“我看杳杳是故意的,其实是舍不得我吧。”
燕桁轻笑出声,大掌将江舒窈的细腰攥得更紧。
“最后一次机会,再猜不出来,就别睡了。”
房内的暧昧之声,惹得院内耳力过人的暗卫们都悄悄红了耳朵尖。
江舒窈晕晕乎乎的,已是困到了极点,她羞愤不已,狠狠咬了身上人的肩膀一口,又娇又气地喊道:“夫君,求夫君怜悯,饶了我吧!”
“呵呵呵。”
燕桁这才发出餮足的笑声,随即敛起剑眉凤眸,盯着江舒窈恨恨道:“夫君这次便饶了娘子,再有下次,黄泉碧落你都逃不掉了。”
江舒窈一头乌黑的鬓发散落在枕间,腮颊垂泪,已是被折腾得昏睡过去了。
燕桁接着窗外一点蒙蒙亮的天色看着熟睡的人儿,眉目间哪里还有半点方才放狠话时的狠戾,只剩满目柔情。
“杳杳……我的杳杳。”他亲自吩咐暗卫端来热水,一点点为江舒窈清理了干净后,又紧紧把人搂到怀中,在她的额间落下一吻。
随后才坠入失而复得的梦里。
天光大亮,两个团子坐在床上静静玩了会儿,见娘亲还未来给自己穿衣,于是撅着小嘴互相问。
“姐姐,你说娘亲会不会被昨天那个大坏蛋拐跑了?”
江锵玉自己从椅子上乖乖拿起袜子往脚上套,圆嘟嘟的小脸满是担心。
“他们人好多,要不我们待会去找李姨报官吧?”
江鸣珂看着自己傻乎乎的弟弟,给了他一个爆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