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着聊天，试探起了萧乾出身来历，以及练兵到底打算干嘛。

柳雁还是没忘了正事。

但是……

很快，柳雁就傻眼了，因为她反复试探来试探去，萧乾口风之紧，竟是滴水不漏。

完全就是一副踌躇满志，打算做生意赚钱改善生活，养妹妹的好少年形象。

——正如萧乾直接外在表现出的那样！

这就让柳雁无语了。

自己在待人接物这方面，从小就自负手段，什么人在自己面前，除非是京城的皇亲国戚地位太高，否则自己都能拿捏住。

但萧乾这货简直跟个泥鳅一样，无论怎么套话，愣是套不出一句能当把柄的内容！

连柳雁也不禁疑惑了。

难道这小子真是天才？

自己各种话术手段全然搞不动这货！

最后柳雁还是忍不住，直接问出了心中疑惑。

“这个啊？”

萧乾一听，柳雁顿时凝神。

但仔细观察，却发现萧乾似乎没有任何紧张之色，这让柳雁心中一阵纠结。

难道自己真是错怪好人了？可这小子分明是在偷偷努力练兵啊。

这他怎么抵赖？

柳雁又找回了一点信心。

但接着，就见萧乾直接点了点头，“弟弟的确是在搞军事化训练。”

柳雁傻眼了。

这小子居然承认他在练兵了！

民间百姓搞私兵，还直接承认自己在“军事训练”啊！

一时间柳雁连萧乾的措辞细节都没注意，“军事化训练”这个说法里的“化”字，就是撇清嫌疑，表示自己练并不是在正经练兵。

“这商欲善其事，必先搞培训……先练好基本素养，之后才好赚钱么。”

“要不雁姐姐……你也试试？”

萧乾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在练兵！

但柳雁却……

既然那些人丁，萧乾只是当伙计用，那干嘛要作为士兵来训练？

当兵卒训练了，能赚更多钱？？？

这是什么思路？

无法理解！

这根本就逻辑不通么。

柳雁暗自摇头，但却也知道今日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了，还是得日后多盯着这小子。

暗中探查，不怕他不漏出底细！

于是念头一转，柳雁又笑到，

“萧家弟弟见解独到，本领不凡，姐姐实在佩服。不过姐姐倒是真有两个不成器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