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你小叔我毕竟跟你爷爷学了这么年医生，我们哥四个就我一个学的。我要是做了售货员，你爷爷多难受，再着说，我在家还是医生，也不用下地，生活能过的去。你们兄弟姐妹也不少，他们怎么没来照顾我，再说我小时候还是吃大嫂的奶长起来的，你二哥到现在还说呢。回去和你爹娘说一声，明天一早就去。”

张荷花回到家，和父母一说，父母哥哥、弟弟妹妹都看着看她。

荷花父母张大亮说“我去问问你小叔”便跑到了父亲家里。

“老四，你给荷花找了工作？在城里？”张大亮问。

“是呀”张大志回答说。

“你让的？”张大亮又问。

“我白学这些年医了，我能去做售货员？我是女的？她不去谁去？”张大志把大哥问了懵。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张大亮，回到家对荷花说“记的你小叔的好”“。

好……”张荷花哭了，她做梦从没想过有一天她能进城当售货员。

张大志没有睡，明天进城办事，王红军这个人情不小，得给人带点东西。带上那头野猪吧，到了下半夜，张大志拿着刀出了门，在空间内把猪杀死，运回家。

天不亮，张大亮带着二儿子张守全和女儿来了，看到三百多斤的大野猪，懵了。

“老四，这是？”

“刚打的，不得给人带点东西。这次人情不小，要想以后还用的到，就要多走动。”张大志说。

自己小弟这么厉害，张大亮都有些不认识他了。

让安全去喊张大海开好信直接早走，带好架子车，张大志、张大亮烧水退毛，分割。张大海也带着女儿枣花来了。

张大志对张大海说，这是给王红军带的礼物。张大海来了看到后心说，这礼物也太狠了，这只在过年村里杀猪时见过这么多肉。

张大志也分割完了，把肉装上架子车，张大志、张大海、张守全三人轮流推车，两个女孩跟在后面。

到城里的时候，正好天蒙蒙亮，来到供销社，问了问门口的大爷，王红军家的住处，张大志向前敲门。王红军打开门一看“大志，这么早就来了？快进来”。

“她们呢？”王红军看着张大志自己。

“在门口呢？昨天夜里从山上打了一头野猪，给你带过来了，放哪？”张大志问。

“野猪，一起去看看”王红军说。

“这么大？天这么热，等赶紧处理，拿刀没，先割上二十来斤放家里，其它的放单位，”张大志拿刀割下二十多斤放到王红军家里。

守全拉着架子车，到了县供销社。到了门口，王红军叫“老周……”

门口的保安走了出来，“主任刚才这些人找你，说是你亲戚。”

“我表弟，这不上山打了一头野猪，给单位送来了，快去把赵亮找来处理一下。”王红军说。

“什么，有肉，太好了”老周飞快的走了。

“到我办公室，大志，这是你弟？”王红军问。

“我侄子，我大哥家老二，让他看着车子”。

张守全看着架子车，其他人到了王红军办公室。

不一会，老周回来了，带来了一个厨师，手里拿着一把刀“主人，肉呢？”

“我办公室能放肉，外面的车上，先过称，再分割，今天把下水全部都煮了，改善生活，肉不能一下都吃了。”

“好了”厨师飞快的走了。

“我先带你们去吃早饭，回来后办手续”王红军带大家到门口的国营早餐店吃了饭，给守全还带了一份，回来后，守全正在和厨师洗下水，说已和赵师傅吃过了。

王红军让人给张枣花，张荷花办理了入职手续，安排了宿舍，张大志和张大海去给女孩子整理宿舍，张守全还在收拾下水。

王红军喝了口水，电话响起来了，接起电话是机械厂刘厂长“王哥，听说你们杀猪了，给老弟均点百十斤就行”

“还百十斤，我表弟送来了一头小野猪，一共才百十斤，给你二十斤就不错了。”老刘怎么知道的。

还没想清楚，电话又响了是纺织厂的，自己老小在那里上班，均二十斤。

一会的功夫，说的上话的单位就十来个，完全走漏风声了。

王红军也不听电话了，来到厨房，下水是煮上了，肉剩的也不多了，还有个七八十斤，赶紧叫厨师“老赵，肉收起来，谁来问也说没了，”

“好”老赵和守全两人赶紧搬，还剩两块了，又来人了“王主任，今天县里有接待任务，听说你这里还有点肉，不多呀，好，我都带走了，赶紧过称吧”。县里的秘书留下钱票，带着肉就走了。

王红军把门卫老周叫来，问他和厨师老赵是怎么说出去了。

原来是老周去叫厨师的时候，喊的声音大了些，被隔壁邻居听见了，他正好在机械厂上班，就这样消息迅速传开。

王红军把两人骂了一顿，回到了办公室。电话又响了，是小舅子刘铁栓“姐夫，你们杀猪了，给我们医院留点，百来斤就行。”

“滚，一斤也没有。”

“真没有？”刘铁栓不信。

“还有十斤是给你们家的，我寻思让你姐给你送去了，要是你贡献给单位也行。”

“算了，我妈打死我怎么办。”刘铁栓挂了电话。

刚才来的单位，没有一个是白要的，都是拿自己的物资换的，虽然自己是供销社主任，没有票照样不行。

没有猪，但是有能抓住猪的人，有了人还怕没有猪吗？王红军有了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