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被带到办公室，穆清棠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负债两万了呢？不是应该金主给小情人钱的吗？

他时不时瞅向段祁言，欲言又止，想问又不敢问。

段祁言在办公椅坐下，指了指放在桌上的早餐，“吃吧。”

“谢谢。”他刚坐下，正要把吸管扎进豆浆里，又急急住手，“你不吃吗？”

“你先吃吧，我再让人买一份。”

“哦……”

穆清棠刚吃完早餐，两声敲门声响起，助理推开门拎着一份早餐进来，看见他还有点稀奇，不过很快恢复了严肃正经。

“段总，您的早餐。”

段祁言点点头，“放下吧。”

王欣把东西放在桌上，又说，“柳总过来了，现在要见吗？”

“让他进来。”

“好的。”

没一会，柳琮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面无表情，看上去干练不好惹的女人。

柳琮笑眯眯的，“老板，早上好。”

穆清棠连忙站起来，把桌上的垃圾收拾了一下，候在旁边，又紧张又激动。

段祁言抬抬下巴，“坐吧。”

柳琮拉开椅子，示意他身后的女人，“来来来，落姐，你坐。”

“段总早上好。”

杜落叫了一声，一点不客气坐下，犀利的眼神打量着穆清棠。

穆清棠抬眸，和她对视上，紧张但是不畏缩。

她挑眉，“这个我可以带，只要别仗着那什么作妖。”

“他很乖。”段祁言说，“你该怎么带就怎么带，我不管，但是人要好好的。”

“行，我回去准备合同，明天来盛辰签约。”杜落这话是对穆清棠说的，“来，加一下我微信。”

穆清棠慌手慌脚掏出手机，“哦哦……好好！”

加上微信以后，杜落就起身，“段总，柳总，你们聊着，我得去给艺人撕代言去了。”

然后就风风火火走了。

穆清棠看着聊天界面你“我是杜落”四个字，眼睛瞪大，竟然是圈里公认的王牌经纪人杜落诶！！！

柳琮还没走，对段祁言挤眉弄眼，“这小朋友，要了？”

“嗯，放在你手下，帮我照看着点。”

“好说好说。”

“行了，没事了，回去上班吧。”

柳琮含笑点头，看了穆清棠一眼，悠悠离去。

段祁言点了点桌面，“站着干嘛呢？”

穆清棠捧着手机，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真……真的是杜落老师带我吗？”

“对啊，她的能力还挺不错的，要是你不想跟她……”

“我想！”穆清棠猛猛点头，“我想的！谢谢你！”

段祁言微微挑眉，“只嘴上说说？”

“……”

他一双杏眸水汪汪的，踟蹰着。

“行吧。”

刚开始有点怕羞也情有可原，养养就好了。

段祁言吃完早餐去开会，留穆清棠在办公室自己玩。

他坐在小沙发，点开和杜落的聊天框，傻笑，反复了好一阵，才稍稍平复下激动的心情。

又犹豫了一会，点开浏览器，搜索：如何哄金主开心、当好小情人的99条守则……

翻着翻着，冒出一条18禁关联搜索：金主最喜欢小情人在床上的12种姿势。

他眸光闪了闪，脸开始发烫，咬咬唇点了进去，然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快十二点的时候，段祁言开完会回来，看他抱着抱枕在沙发上缩成一团，走过去，摸摸脑袋，“睡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