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交代完所有事情后,他就马不停蹄赶往淮离侯府。
木静岚已经把所有东西打点完了,木槿之站在马车旁和木静岚说话。
“爹爹,不用担心,我保证我不会有事的。”
“担惊受怕了这么几年,心刚放来没几天,这都什么事啊?”
“都是女儿的不是,让爹终日挂心。”
木静岚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知道我挂心就赶紧回来。”
“我知道的。”
木槿之抱着木静岚,爹爹像是又清减了不少。
“我会尽快回来的,爹爹要好生保重。”
木槿之牵起白梵颐的手,嘱咐说:“爹爹就拜托你照顾了。”
“我会的。”白梵颐一向眼浅,这会已经哭成泪人。
木槿之无奈,“你们这么搞的我好像不回来了一样。”
“乱说什么,摸木头重新说。”木静岚被气得都忘记伤心了,“别什么话都往外说。”
“我知道了,我错了。”
“对了,梵颐,若是梵渊进京了,你先让他在京城等我回来。”
“好。”
木槿之看到此青凛走过来了,便对他们说:“我走了,等我回来。”
木静岚把自己的玉佩给了木槿之,“这块玉佩陪了我好多年,我每每带着它出征都能逢凶化吉,你带着,一定能帮你逢凶化吉的。”
“谢谢爹爹。”
“去吧,早去早回。”
木槿之上马车后情绪完全没有刚刚在下面那么开朗,整个人蔫蔫的,闷闷不乐。
此青凛把她搂在怀里,安慰道:“我们很快就能回来。”
“嗯。”木槿之埋首,闷闷应道。
他们前脚出京,后脚护国公府就被禁军团团包围起来。
林祎似有所感,坐在大厅主位等着过来捉拿他的人。
“苑尔失踪,我就知道事情会有败露的一天,只是没想到居然是由皇上来亲自来抓我。”
此萧桁:“只能说你们动了不该动的人。”
“一个小小女子能翻出这么大的风浪,还真是有趣,可惜我不能再看好戏了。”
“倒也不是全因为槿之,”此萧桁也坐了下来
“阿离。”此萧桁嘴里的这两个字说的异常缱绻。
林祎听到这两个字也笑了起来,“阿离,我和阿离在同窗时期就是很要好的朋友。”
突然林祎神色一变,“你不过来书院上学两个月而已,他满心满眼全都是你,凭什么?”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帮‘阿离’组织做事吗?”这会又突然大笑起来,“因为我想把‘阿离’据为己有,无论是哪个阿~离~”
此萧桁袖子一甩,林祎被拍飞撞到柱子,还吐了一口鲜血,他笑意依旧不改。
“你知道吗?‘阿离’的幕后主使者他和你我一样,觊觎着阿离。”林祎对着他大吼。
“那你还帮着他做事。”
“我只是想破坏你们。”
“一直作为你和‘阿离’的幕后主使者联系桥梁的是不是他们的三管事?”
“是。”
“他在京城?槿之的蛊虫是不是他的手笔。”
“是,不过他的初衷和糸鸦不一样,他不过是想要一个和游素一模一样,又听他话的人,木槿之是最合适的人选。”
看来这个林祎跟“阿离”的联系不只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