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啊，这个表情的。

清彦看着汪灿这个样子有点疑惑，怎么说呢，就是这个眼神，这个表情……好眼熟，跟和他一样同为怨种的挚友很相似，

多少有点疯，虽然原著里汪灿也不见得是什么正常人。

正常的汪家人看见汪家被灭了都赶紧逃，汪灿这个不正常的汪家人非得拖着黎簇和苏难去死，叫嚣着要让他们为汪家陪葬。

就喜欢玩刺激是吧。

清彦总感觉自己遇见的没一个正常人，全都是疯子，全都是被世界逼疯的人。

见汪灿光看着他也不说话，清彦也就没管对方直接一屁股坐在自己床上，无视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反正看看又不会掉块肉。

他的帐篷位于营地中心，他的床位也在中间，生怕他跑了似的。

左汪岑，右汪灿，中间夹着个清彦。

他发誓，他最讨厌的位置就是中间了！

“你成了永生者？”汪灿盯了清彦半天终于说话了。

“嗯，嗯？”清彦反应过来转身看向汪灿，面上虽然不显但心中警惕瞬间拉高。

什么叫“成了永生者”？

这话听起来怎么既正常又怪异？

正当清彦想着怎么回话的时候，汪灿一句话就给他蚌住了。

“你上辈子可不是永生者。”

清彦：！！

6啊，除了主角团居然还有人能拥有循环的记忆，不过汪灿既然说的是“上辈子”而不是“之前”，那他很有可能只有一次循环的记忆。

震惊之余清彦在心里骂惨了系统，他逮不着终极但是他逮的着系统，骂完就有把通话掐了。

被骂的狗血淋头的系统：……

“啧，不好办啊。”清彦似笑非笑的看着汪灿，若有若无的杀气从眼底漫上来。

汪灿丝毫不怕，他毫无顾忌的坐在那里，微微歪着头眼里盛上笑意，还颇有心情的问清彦，“什么不好办？”

摆明了明知故问不怕死。

清彦勾勾唇，“杀你，不好办。”

毕竟是在汪家覆灭前有戏份的人物，不知道杀了会不会影响世界主线……应该会吧，杀了汪灿的话没准苏难就不会死了。

但如果不杀，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他的杀西王母的行动。

“怎么回事，连你都记得？”清彦坐到汪灿对面，没有挑明循环二字的同时也在试探汪灿知道多少东西。

谁料汪灿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把牌扔了，“不用试探了，我只有两次的记忆，但是莱知几乎把所有都告诉我了。”

清彦：？？

莱、知！

清彦脑门子上挤出一个十字，笑得咬牙切齿，“是吗，那你是莱知放在汪家的眼线？”

“谁会做那个疯子的眼线。”汪灿轻嗤，眼底是对莱知的嘲弄，“我不是他的人，是你的。”

清彦：……

清彦觉得今天他被蚌住的次数格外多，恍惚之间他好像听见了什么虎狼之词。

瞅见清彦相当懵逼的表情，汪灿暗暗翘起嘴角，心情颇好，“我是你的人，上辈子就是了。”

丝毫不在乎清彦的cpu会烧成什么样子。

在掐死汪灿和掐死莱知之间，清彦选择先掐死自己。

反正也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