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欢!竟然勾引我的未婚夫!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谢棠薇死死咬住下唇,心底默念着柳清欢的名字,眼睛里充满了对柳清欢的怨恨,微红的眼眶里隐约透露出一股疯狂的杀机。
“我们走!”
望着大门外幽深的街道,她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衣袖一甩,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房间,已是深夜。
谢棠薇脸色阴沉,心中恼怒,无处发泄。
她漫不经心坐到梳妆台前,拿起桌面上的梳子缓缓梳着头发,她就这么安静的坐着,诡异盯着镜子中绝色容颜,屋子里无端生出一股压迫感。
角芸和银花站在一旁手足无措,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角芸脸色苍白,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握着银花的手不住的颤抖。
看到两人没出息的样子,谢棠薇柳眉倒竖,眼里快速闪过一丝狠辣和愤怒。
“慌什么?”
“事情都办妥了。”
角芸身子一僵,身子差点抖成筛子,她快速看了一眼同样战战兢兢的银花,吓得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谢棠薇冰冷的目光扫过二人,脸上一瞬间狰狞扭曲。
“我问你,事情都办妥了吗?”
“不要再让我问第三遍。”
“你想让我把你卖掉吗?”
谢棠薇将梳子狠狠拍在桌子上,胸膛不停上下起伏,显然被两个不成器的仆人气的不轻。
角芸和银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们两个被谢棠薇的话吓得花容失色,通红的眼睛里溢满了惊恐。
角芸直接被吓得哭出声来,她跪着爬到谢棠薇的面前,紧紧拉着谢棠薇的衣摆。
“小姐,办……办妥了。”
“按照你的吩咐,用毒针刺了马脖子,毒针涂了让马发狂的药,只要柳小姐,不,柳清欢坐上了那辆马车,城外面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她一定凶多吉少。”
谢棠薇脑补了柳清欢坠马的场景,心里顿时感觉畅快,不由得阴恻恻笑出声来。
“柳清欢她终于要死了。”
“和我争阿正哥的人都要死。”
谢棠薇笑得合不拢嘴,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疯疯癫癫。
角芸和银花两人吓得赶紧低下了头,感觉一股寒气从脚蹿到了头顶,嘴里嘟嘟囔囔念叨着什么,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过了一会儿,谢棠薇的笑声变得苦涩起来,眉宇间锁着一抹浓浓的哀愁。
“阿正哥为什么不看一眼我?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柳清欢。”
“他为什么还不履行婚约?”
“他是不是不想娶我?”
“我已经十八岁了,在拖下去,我就要变成老姑娘了,我已经成了……上京的笑话了。”
最后一句轻不可闻。
一颗眼泪隐晦划过谢棠薇嘴角,谢棠薇知道,她在上官府不讨喜,府上下人传她刻薄、恶毒,连阿正哥的母亲戚夫人也看不起她。
她只是一个孤女,父母双亡,在这个世上已经也没有其他的亲人了,如果她的爹爹不是和阿正的父亲是至交好友,又同朝为官的话,她根本进不了上官家的大门。
不,或许这个世上早就没有谢棠薇这个人了。
八年前,她的父亲户部尚书谢远徵久病卧床,临终前拉着挚友上官云霆的手临终托孤,为谢棠薇定下了这门亲事。
后来谢父病逝,母亲殉情跟随谢父而去。
十岁那年,谢棠薇从一个官家小姐变成了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