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心脏跳得要裂开了,紧张到莫名地舔了舔唇。
却不知撩动了那根弦。
男人粗/暴地吻了上来。
唇上的疼痛让她整个人在轻颤,却被他握住了腰,浑身软得直往下滑,又被他托住。
下唇被含吮着,他低低的声音透过唇齿传来。
“记住我给你的感觉,”
茯苓的手仍然被他带着,触到块垒分明的肌肉,那些肌肉像是会呼吸似的在那起伏着,烫的她指尖轻颤。
他用气音说着,“记住我的形状。”
带着她继续向下,“我的体温。”
“……”
“记住了吗?”
他看着她紧闭的双眼,颤动的睫,终于整个人欺压过来,声音极淡:
“记住今夜,占有你的人是我。”
……
茯苓迷迷糊糊醒来时,天已微明。四周布局清雅,墙上挂着书画,她竟然回到了在孤鸿居的住所?
也不知是何时回来的……
“娘子醒了,昨晚定是累坏了吧?”
妙娘一脸喜色地端着一个汤盅,走了上来:
“这是奴婢特意给您准备的补药,快趁热喝了。”
茯苓强忍着身上的酸疼,坐起身,接过汤盅垂眸喝了一口,脸色当即变了。
太苦了,比上次她喝的那个还要苦……
妙娘在一旁道:“娘子昨晚伺候少师,不知外边可是出了大事呢。”
“什么大事?”
“公主与人私通!”
妙娘摇了摇头,“啧啧,堂堂公主,你说她图什么啊?衣衫不整和人赤/身/裸/体搂在一起的样子,已经叫昨晚赴宴的勋贵全都看了去,真是不堪入目。”
公主,私通?茯苓茫然地眨了眨眼。
“这皇族真是尽出幺蛾子,而且,与公主私通的那个护卫,真实身份,竟然是敌国派来的细作。”
此事挖出萝卜带出泥,天子震怒,那细作当场被杀,血溅三尺,公主也被皇帝软禁了起来,现在是声名狼藉,无人敢娶了。
一夜之间……
茯苓端着汤盅的手都在轻颤,莫名想到那时他在她耳边说,杀了公主。
那位公主身份何等尊贵,若单单与贴身护卫有染,或许还能被容忍,但这护卫,竟是敌国的细作……也怪不得陛下要将她软禁起来了。
茯苓既没有露出喜色,也没有像妙娘那般跟着嘲讽,只是轻声道:
“这药的滋味甚苦,”她看向妙娘,“就没有蜜饯之类的东西吗?”
妙娘皱眉:“这补药就该这般喝,用了蜜饯可就破坏这药的效用了。外边多少娘子想求都求不来的方子呢,可以让娘子快速受孕,诞下与主君的子嗣。”
茯苓被她暧昧的眸光看得脸红不已,唇上火辣辣的疼痛,更是提醒她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她只记得起初是被他压在墙上,她实在是承受不住,扭过头去哭着求他,就被他抄起膝盖抱到了床榻上。
前前后后……总共三次,与他人前的斯文淡漠不同,他在榻上的风格很是粗暴。
茯苓越想越脸红,不禁捂着脸,支支吾吾地问:
“如果……我怀了少师的孩子,是不是就可以离开宫里了?”
她一点也不想待在皇宫,一想到这是姐姐葬身的地方她就很难过,这宫中压抑的氛围也让人不喜。
妙娘刚要说话,珠帘蓦地摇晃,高大的人影大踏步走了进来。
“在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