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飞扬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突然他感觉到情况不妙,立刻就睁开了眼睛。
郎飞扬不停的抽着鼻子,使劲的嗅着空气中的味道,大家都被郎飞扬古怪的表情惊呆了。
“我说郎飞扬,你这是干啥呢,你该不会鼻子抽筋了吧。”老咕咚说完大家都哄堂大笑。
“周少你赶紧命令直升机调头,千万不能飞往天魔山。”
周远山不解的问道:“郎飞扬老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们飞往天魔山。”
“天魔山非常凶险,我们大家随时可能遭遇不测,所以请你立刻命令直升机调头往回飞,要不然恐怕我们大家都死无葬身之地。”
耿彪冷笑道:“我说郎飞扬,你该不会发癔症了吧,你就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就凭我们手里的家伙,就可以确保你平安无事。”
周远山正色道:“郎飞扬,我们就是为了去天魔山寻找天甲令,所以我们是绝不可能回去的,因此你就不要危言耸听庸人自扰了。”
郎飞扬深知无法劝返周远山,于是郎飞扬离开打开自己的蛇皮袋,他从蛇皮袋里取出一张白纸和一支画笔,于是郎飞扬就专心致志的绘画。
“郎飞扬老弟你真是好雅兴啊,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心情画画。”耿彪嘲讽道。
郎飞扬没有理会耿彪,依然专心致志的绘画心无旁骛。
郎飞扬很快就画好了一幅画,他身旁的小马非常的好奇,小马一直注视着郎飞扬,只见郎飞扬画的是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而且画的还挺像,简直是惟妙惟肖。
“呦——郎飞扬老弟不简单啊,没想到你的绘画水平这么高,其实我也非常喜欢绘画,有空我们相互切磋一下画艺。”
郎飞扬没有理会小马,郎飞扬画好后把手指塞在嘴里用力一咬,郎飞扬立刻就咬破了手指,他急忙把鲜血滴在画上,大家都被郎飞扬反常的行为惊呆了。
“郎飞扬你这是干什么。”周远山吃惊的问道。
“周少你听我说,待我的元神出窍后,你必须稳住我的身体,千万不可让我的身体摔倒,否则我的元神就无法归位。”
周远山吃惊道:“郎飞扬你说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啊。”
“我的意思是说,我元神出窍后你们立刻架住我的身体,千万不可让我的身体摔倒。”
“郎飞扬,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说什么什么元神出窍啊,我都被你给搞糊涂了。”
“周少你给我听着,你立刻架住我的身体,否则不但我郎飞扬活不了,你们大家都必死无疑。”
“啊——郎飞扬请你把话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远山说完吃惊的看着郎飞扬。
“周少你就别问了,你只管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否则一切都来不及了,听见没有。”
周远山虽然不知道郎飞扬在说什么,他更不知道郎飞扬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看着郎飞扬严肃而又焦虑的表情,立刻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好——我答应你,小马和老咕咚你们俩负责架住郎飞扬,如果郎飞扬有半点闪失,我就拿你们俩试问。”
小马和老咕咚一听不敢怠慢,他们俩立刻稳住郎飞扬,小马和老咕咚一边一个架住郎飞扬,生怕郎飞扬摔倒。
郎飞扬立刻把画搓成一个纸团,随手就塞在自己的嘴里,然后郎飞扬一皱眉一晃脖子,居然硬生生的把纸团给吞了下去。
郎飞扬如此诡异的行为,顿时把大家都惊的目瞪口呆,大家都不知道郎飞扬到底在干什么,一个个都睁大眼睛吃惊的看着郎飞扬。
郎飞扬吞下纸团后,立刻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郎飞扬这是怎么了,他到底在干什么。”
“谁知道呢,可能这个郎飞扬是神经病,要不然他怎么会有如此反常的行为。”
“不对,郎飞扬绝不可能是神经病,周少绝不可能把神经病请来。”大家一个个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大家正在议论着,突然发生了一件怪事,从郎飞扬的鼻孔里冒出一道道金光,一道道金光居然穿过机窗玻璃,眨眼间就飞出直升机外。
金光飞出直升机外,在直升机二三十米远上下翻飞,不多时居然形成了一只巨型的金雕,然后就嗖的一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