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惜犹豫了一下便将今天上午的事跟刘玉说了一遍。
说罢阎婆惜不敢去看刘玉的脸色,怯生生的说道:“大郎,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将金子花了去,你责骂我吧。”
“我当是什么事呢,娘子你做的很对,不管怎么说,她也算是养育过你。
给她点钱做个了断也是应该的,放心吧,我不会为这种事生气的?”
阎婆惜听刘玉这么说,自然是感动不已,原本她还想问问张文远的事情。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跟这个张文远又没有什么关系,要是让刘玉想歪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于是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娘子,刚才你让我大补了一番,你说我该如何感谢你呢。”刘玉凑到阎婆惜面前轻声说道。
看到刘玉这充满情欲的眼神,阎婆惜怎会不知道刘玉话里的意思,脸微微一红说道:“大郎,等晚上好不好,现在还是白天呢。”
“这么娇滴滴的大美人在这里,我可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说罢刘玉便将房门反锁,拦腰抱起阎婆惜就朝阁楼上走去。
得益于这段时间习武锻炼,刘玉的体魄也强健了不少,再加上正处于荷尔蒙旺盛的年纪。
足足折腾了有半个时辰,床上才恢复了安静。
也正是因为刘玉的到来,才真正让阎婆惜体会到了此般快乐,心中对于刘玉的迷恋也更是加深了几分。
接下来的三天,刘玉过的可谓是快乐似神仙,每日有佳人相伴,白天游山玩水,晚上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刘唐兄弟,可曾打探到晁盖哥哥和阮氏兄弟的消息?”
梁山聚义厅中,宋江看到刘唐快步走了进来,于是赶忙上前问道。
“打听到了,阮氏三兄弟当日不幸遇害,尸体被葬在城外一里的乱坟岗上。
不过幸运的是晁盖哥哥还活着,如今正被关押在郓城县的死牢之中。
原本我是打算托人前去看看晁盖哥哥如今怎么样,奈何大牢完全有官兵把守,莫说是人了,就是一只苍蝇也休想飞进去。”
刘唐拿起桌上的酒坛,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后唉声叹息道。
大厅内的众人闻言不由的愁眉不展起来,这时宋江扭头看向一旁的吴用说道:“吴用兄弟,你说咱们要是来一场劫狱,你看是否可行?”
吴用闻言摇了摇头说道:“公明哥哥,依我看,劫狱只怕是比登天还难。
上一次哥哥你跟公孙道长安然无恙已是万幸,现如今那些官兵已经心生警觉。
咱们能想到的,他们自然也能想到,估计这会儿正等着咱们自投罗网呢。”
“那吴用兄弟,你可有办法救晁盖哥哥脱困?”宋江复又追问道。
吴用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我看还是静观其变吧。”
听到吴用这么说,刘唐顿时有些不乐意了,于是嚷嚷着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你说的倒是轻巧,静观其变,静观其变,鬼知道再耽误些时日晁盖哥哥会不会遭遇不测。
前几日的时候你说咱们势单力薄,现如今咱们拿下了梁山,手下兄弟足有千余。
而那些官兵加上城里的衙役不过才三百余人罢了。
就凭那些矬鸟,我就不信,咱们救不出晁盖哥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