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门口的人议论纷纷,热闹非凡。
“哎哟呵,这个是玉摧花听写所作的绝品对联?不可思议啊!”
“简直就是离了大谱,咸鱼翻生了吗?”
“我的老娘,他绝逼是抄的,不信,我拧头下来。”
“二逼,人家就是抄的,我,你又能有什么证据?再说吧,对联可以抄,书法咋抄?你没有见到那么多士人一个个呆若木鸡吗?”
“书法不能抄吗?我以为他肯定练了好久这几个字,你看看,横批写成了夫然居,证明他认字不多,把天捅破了哇!”
“滚,走远点,离我近点也把我智商拉低。”
“你,你,我呸,你以为你是谁,不也是一样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
“这!”玉摧花的表现,把楚夫人、小娘两个丰满又风韵美妇人震撼的无法言语。
“玉摧花,重新写一下横批。”楚夫人板着脸道。
“不写,【夫然居】错有错着,到时候,成了一个经典美名传……”
“不写就滚……”
玉摧花真滚了,楚夫人恨的牙痒痒,她小心翼翼吹干了墨迹,回到了二楼上。
“掌柜的……”奶娘站起来。
“嗯,你下去吧。小娘,把它挂起来。”
一会儿,两人挂好了,楚夫人伫立在床边,她双目呆滞望着那字,好久,好久,一动不动。
“嗯≈”床上的女婴忽然间动了动,嫩嫩的唇儿微微一动,还带着笑意,似乎梦到了什么开心快乐的事儿,那外表与玉摧花竟然有七分相似。
“念玉,乖女儿,你看看,那个小冤种,他,他出息了……”楚夫人默默的流着泪水。小娘幽幽一叹。
夜阑人静,金钏儿、玉钏儿怦怦然心跳加速。
揪紧被子不敢闭上眼睛,隔断的里层灯光下,大魔王目光闪烁,又灼灼,十分恐怖。
他刷刷刷不知道在写什么。时不时又皱着眉头咬着一支竹笔。
一会儿,靠在床榻上目光呆滞望出来。
一会儿睡下,一会儿起来,妹妹玉钏儿实在是太困了,都睡着了。
金钏儿偷偷看了他辗转难眠十几次,叹了口气,起来走到他的床前,一副视死如归模样,闭上妙目:“玉摧花,来,来吧!”
她眼睫毛微微抖动,身体也害怕到颤栗。
“金钏儿,你没有发烧吧?”贾弘玉摸了摸她的粉额:“是有点热,不过,不是发烧!”
“快点!快点!来呀来呀,你别折磨我了。”金钏儿颤声道。
“呃呃呃!金管家的,你有什么毛病吗?我来神马?”
“你夜不能寐,不就是想要我身子吗!别装了,我妹妹年龄小,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扑!”
“哎呀~”金钏儿粉额上中了他一个脑瓜崩。
“你,我,你打人家干嘛呀?”
“我打你三更半夜不睡觉,在那里乱思胡想,十分堕落了,还有,你污蔑你家少爷我。还不该打你吗?”
“啊??”金钏儿脸上一热,缩头准备溜了溜了。
“想走,你既然精力旺盛胡思乱想,罚你给我捏颈脖子,擂背。”
“啊~”金钏儿心中暗暗叫苦不迭,我,我真是自作自受呀!
一会儿,贾弘玉拿着小刀雕塑一巴掌大小的朽木不可雕也。
金钏儿捏着捏着倒在床上睡着了,她今天原本折腾了一次死而复生,身心疲惫,睡着竟是有轻微的鼻鼾声!
“你这小丫头片子!”贾弘玉放下刀子,抱着她出外边隔断,轻轻地盖上被子。
在他离开了一刹那间,金钏儿却呼的睁开眼睛,眸子十分明亮,她在抱起自己的时候就醒了。
“小少爷,你真是一个好人!”说完,沉沉睡过去。
一大早上起来,金钏儿吓了一跳:“小少爷,你的眼睛?成了一个食铁兽?”
“咦惹,小少爷,你昨天晚上,做贼去了么?”
贾弘玉洗漱口抹脸,没好气道:“多事!”
“玉摧花,玉摧花……”
小瑞珠,小宝珠进来,指着金玉双钏儿噘嘴:“她们俩个是谁?”
“金钏儿,玉钏儿,你们没有见过吗?”
“见过,我问她们俩人为什么和你睡一屋?”
“她们俩是我的贴身丫鬟……”
“啊?”宝珠,瑞珠傻眼了:“你,你骗我们……”
“骗你们干嘛?来,给我馒头。”
“不给,哼哼……”小瑞珠,小宝珠生气,扭头便走了。
“这???”贾弘玉挠挠头,得,又要想办法哄这两个小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