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要走?庄公子救了老衲,可仁悲寺又出了弟子惨死之事,不能好好招待了。”普慧含着歉意道。
庄飞鹤不以为意道:“普慧方丈不用放在心上,只是”
“只是什么?”普慧很是专注。
庄飞鹤吸了一口气,脸皮瞬间厚了几分,道:“我和普戒长老说好,提供药材熔岩鳝是一千两金,给您医治又是一千两金,一共是两千两金。”
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任何场合,庄飞鹤都能厚着脸皮谈钱。
普慧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好好好,我知道了。”
楚思婉是女子,她休息的房间被安排在了远离僧众的地方,所以昨夜发生的事,她一点也不知道。
庄飞鹤怀揣着两千两金的银票,带着楚思婉下山,在半路上才将昨夜子武和尚被害一事告知与她。
“真是可恶!必须灭灭他们的嚣张气焰!”楚思婉愤愤道,不考虑打得过打不过的问题。
“此话有理。”庄飞鹤符合道。
自己既会执念剑法又会追月剑法,尤其是执念剑法,杀人上面独树一帜,如果不参与实战,实在是可惜了。
古月族可能就是毒害楚天仞的黑手,这次又明目张胆对仁悲寺普慧方丈出手,残忍杀害仁悲寺弟子子武和尚,嚣张得有些过分了。
他们是不是认为七大门派都是软柿子?
伟人曾说过一句话,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庄飞鹤也有意试一下执念剑法的实战效果,脑中冒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停步道:“楚大小姐,敢不敢会会那些个古月族的护国尉。”
楚思婉眼中放光,将手中的惊鸿抬起,兴奋道:“有什么不敢的?”
庄飞鹤诡诈一笑:“要不我们试试,看看能不能把那帮孙子钓出来。”
“好呀,好呀!”楚思婉拍着双手,很是高兴。
“可咱们要提前说好,此事有风险,只要情况不对,我就拉着你跑,那时候你可不能恋战!”
庄飞鹤虽然提议,但也知此事凶险,以楚思婉的脾气,担心到时候她意气用事。
“放心,放心,全听你的。”楚思婉爽快道。
庄飞鹤茫然地看着楚思婉,想不到她居然答应得如此爽利。
“那我们就不能走了,得回仁悲寺,需要普慧方丈帮忙。”庄飞鹤抬头望了一眼仁悲寺方向,仁悲寺已隐没在皑皑雾气之中。
两人又折返仁悲寺,在普慧方丈禅房里商量了一个时辰,先是争得普慧方丈同意,接着是制定计划。
“这能行吗?”普慧心有怀疑,这个计划定得草率,请君入瓮的意图太过明显,但凡有些脑子的人都会认为其中有诈。
庄飞鹤对这计划能否成功其实也没有极大的把握,模棱两可道:“如果他们来,再好不过,如果不来,我们也能得到一个答案,他们没有我们想得那么愚蠢和狂妄。”
“呵呵,这样一个答案对我们有何用?”普慧对去而又返的庄飞鹤和楚思婉是又惊又喜,对他们要对古月族进行反击也是佩服有加,只是对这个漏洞很多形同儿戏的计划感到哭笑不得。
庄飞鹤干笑一声,好像的确没什么用。
他绕过这个问题不答,道:“试试吧,万一成了呢?”
庄飞鹤的赌性又上来了,他以前从没察觉到自己居然还有几分赌徒的特质。
“那就试试!”普慧有心要为子武报仇,同意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