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陆嫣然的耳朵里却变了味,“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站起身来走到曲瑶面前,嘴角勾起讥笑,“你以为你又比我干净到哪里去吗?五年前,你不也跟人在ktv会所的包房里睡过?只是我大发慈悲没戳穿你,不然只要我张嘴捅破你已经脏了的事实,你以为沈家还会要你?做梦吧你!”
曲瑶盯着她,只觉得她比毒蛇还毒,当年的事就没有几个人知道,就连白婉丽也不知道那晚发生过的事。
是后来她月经没来,用了试纸才知道她怀孕了。
“是你?是你把我推进去的?”
陆嫣然看着她微变的表情,得逞地笑了笑,“是我又怎么样,不是我又怎么样,你抓不到我的把柄。”
曲瑶在甲板上被吹冷的手脚又有些生寒,原来她以为只是一个意外,却是早就设计好的。
陆嫣然跟白婉丽的斗法,却搅得她平静的生活从此不得安宁。
没有那场意外,她将会有一个全新的人生。
曲瑶不知道陆嫣然什么时候走的,但是她勾起的嘴角就没放下来过,有着觉得她赢了一筹的沾沾自喜。
曲瑶心绪不定,这样的真相让她因为躺在房间的大床上昏昏沉沉中也在做着噩梦。
梦大多都跟她早产的孩子有关。
刺眼亮目的手术台上,曲瑶能听到手术刀切割开她鼓起来的肚皮的声音,可是取出来的却不是健全啼哭的孩子,而是一个青紫色的死胎。
她被吓得从床上猛得坐起来,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小莞”她嘴里轻喃。
“谁是小莞?”磁性低沉的男声在一旁响起。
曲瑶惊觉身旁有人。
她看向了沈纪庭,他身上裹着点酒气,正在单手拉松领结,听到她在梦里喃喃了好几声这个名字,又突然在噩梦中惊醒。
谁是小莞
曲瑶哑了声,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跟沈纪庭解释,只能胡诌一句,“我以前教过的一个学生。”
“男的女的?”沈纪庭好像并没有想跳过这个话题。
“女孩,是个女孩。”曲瑶望进他如深潭般的漆黑狭眸里,似乎认真地想跟他诉说着什么。
听到是个女的,沈纪庭别开了眼,不再继续。
察觉男人好像要上床睡觉,曲瑶赶紧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她站在床边,将整张柔软洁白的游轮大床让给他,“你睡吧,我去其他房间睡。”
她整理了一下单薄的丝绸睡衣就打算这样离开。
路过沈纪庭身边时,却被他突然单臂拦腰抱起,这才察觉到他身上的酒气很重,大概是因为在婚礼上应酬多了。
“你沈纪庭放开我”她四肢挥舞着,想要阻止他。
但被摔进了大床里。
男人覆在了她的身上,声音喑哑撩人,“要去哪里睡,今晚是新婚夜。”
昏暗迷离的灯光覆盖了他的身躯,吞噬着他的脸。
曲瑶看不完全他的表情,只觉得气氛变得暧昧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