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授衣懵懂的点头，妈妈就会亲亲他去自己房间。

后来有一次，寒授衣找不到一个玩具，想去问妈妈，就去了父母的房间。

门缝中，他看到了令他不解的一幕。

母亲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止不住的颤抖，父亲则温柔的站在她身后。

“子衿，今天你太不乖了，晚了十分钟回房间！是想我惩罚你吗？”

母亲声音发颤：

“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

父亲则抓住她一条手臂，

“不乖的女孩子是要受惩罚的，今天晚上你不需要用手了！”

父亲两只手一扭，母亲一声痛呼，右手臂就软软垂在身侧了，父亲又走到另一侧卸下母亲左手臂。

这才走到母亲身前，

“子衿，今天你有嘴巴就够了。”

接下来，就是寒授衣不能理解的画面了，寒授衣莫名很慌，落荒而逃。

他跑回房间用被子包裹住自己，心脏狂跳，做了整晚噩梦。

第二天，父亲已经去上班，母亲来叫寒授衣起床。

寒授衣轻抚母亲手臂，母亲轻嘶一声，

“疼吗？”

母亲面色一变，

“你晚上出门了？”

寒授衣泪眼婆娑，

“妈妈，爸爸是不是在欺负你？”

子衿再也忍耐不住，抱着他崩溃大哭，等哭够了，才对寒授衣说：

“听妈妈话，以后晚上千万不要出门，爸爸不是在欺负妈妈，他只是不知道如何爱妈妈。”

“你爸爸可是个大英雄呢！是他救了妈妈。”

“当年，妈妈从孤儿院长大，院长是个坏人，是爸爸把妈妈救出火坑的，所有我很感激他。”

寒授衣听得似懂非懂，等再大几岁，有些事，他模糊有了概念。

他知道父亲做的事是不对的，这种行为也绝称不上英雄，母亲也并不幸福。

以后的日子，小小的他会故意在晚餐的时候，当着爸爸的面对妈妈说：

“妈妈，我昨晚做噩梦了，你今天能不能陪我睡？”

妈妈眼前一亮，小心看向父亲，有时父亲会同意，有时不会同意，全看他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