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人都看着她,就看她到底是不是真撞上去,而在场的人还是比较偏向郑明的解释,毕竟他们郑家现在这样的家庭条件,想找不错的姑娘很容易的。
她刘心兰并没有任何出众的地方,长相一般,家庭一般,什么都平平无奇,要是他们是郑明也不可能看上她啊。
现在看来,不止平庸,人品估计也不咋地。
刘心兰见没人拦着她,她停了一下,撞也不是,不撞也不是,周围的邻居们就开始起哄。
“怎么?不撞了?难道是装的?”
“就是,我看就是做做样子。”
也有人替刘心兰说话的。
“你们别太过分了,她一个姑娘家能损坏自己的名声陷害人吗?肯定是另有隐情。”
“就是,姑娘的清白最重要,她怎么可能毁了自己呢。”
刘母趁机哭着说:“是啊,我们心兰命苦啊,他们家有银子,我们是穷人,是不是我们就不配伸冤?”
“娘,别说了,我去死好了。”说完狠心的朝围墙撞了过去,被站在一旁的几个婶子拉住了。
郑月趁机问了郑明实际情况,他很肯定的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刘姑娘,既然你和我大哥各执一词,那就报官吧,让官府的人来评判和调查真实情况。”郑月站出来说道。
“对对对,报官,让官府的人来评判,谁也不偏袒,公平公正。”旁边的乡亲们也赞同的说道。
刘心兰听到报官,脸色瞬间惨白:“报官?你们家有银子,随便塞点银子就可以,还有什么公平可言。”
“闭嘴,谁给你的胆子污蔑官府。”司马仲听到以后大声呵斥她。
在场的人都被震撼了一下,他掷地有声的样子,让人感觉到了他的威严,不敢多说什么。
“月儿,派人去请县令大人来一趟,既然有关姑娘清白之事,还是让县令大人来评判。”司马仲冷着脸说道。
“是,义父。”
“里正叔,能不能麻烦你跟着走一趟,不然村民们质疑我们家贿赂,到时候我们有嘴说不清。”郑月不想让郑明白白被冤枉,更不想让人泼脏水。
“好,我一起去一趟。”里正并不想闹得人尽皆知,但事到如今,他们也不能走一趟。
刘心兰母女听到要报官,心里害怕的不行,他们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暗自后悔他们被鬼迷了心窍。
“村长,这事闹大了我们心兰的名声就毁了,既然这样,我们认栽了,我们样心兰一辈子。”刘母赶紧阻止郑家人前去。
“不不不,不止刘姑娘的清白,我大哥的清白也很重要,这件事既然发生了,那就必须解决,不然让村民们以后怎么看我们家。”郑月知道他们的打算,现在想要退缩,没门。
她挥手让张奇骑马带着里正一同前去,嘱咐他们快去快回。
到嘉禾县一般走是两个时辰,但他们骑马只需要一个时辰多一点就到了,郑月让大家都等着做个见证,还把村子里的长辈们请进去坐着等。
刘家母女俩此时已经坐如针毡,心里乱成一团,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最后心里一横,决定咬死说是郑明动手动脚。
张达他们回来得很快,县令大人也是坐着马车赶来的,本来他可以交给下面的人来处理,但事关郑家,他还是决定亲自来一趟,顺便确认一下此司马仲是不是他知道的那个司马仲。
而宋宁馨和宋夫人听到消息,也坐着马车赶往大树村。
“主子,县令大人来了。”
马车停在郑家门口,一个中年男子从马车里走出来,郑月惊讶,宋大人怎么亲自来了。急忙带着家人们跪下行礼。
“草民参见县令大人。”
村民们看到是县令,赶紧跟着行跪拜之礼,只有司马仲一个人站在那里。
大家都好奇,他怎么敢在县令大人面前放肆,就听到县令大人朝着司马仲行礼:“下官见过大人。”
“嗯,有劳宋县令跑一趟了,你多费心。”司马仲点头说道。
“是,下官明白。”
村民看着县令大人对司马仲那么恭敬,实在好奇司马仲的身份。
刘家母女此时已经满头大汗,郑月的这个义父竟然有那么大的来头,县令大人都得行礼,那岂不是官位更高,她们已经后悔到不行,恨不得现在当场逃跑。
郑月将椅子搬出来门口,郑家门前成了临时的审判现场,宋县令坐在主位上开始询问当事人详细情况。
县令大人听完双方的陈述,心里有了个大概,他最后看着乡亲们问道:“有没有人见到昨晚他们发生的事情?配合官府查清事实是每个百姓的义务,请看到的一定踊跃的站出来说出事实的真相。”
乡亲们听到县令大人的话,纷纷议论起来,就在这时,一个那人站了出来。
“我看到了,就是刘心兰假装晕倒故意贴上郑明的,当时天色不算晚,所以我看得很清楚。”
“杨寡妇,你别血口喷人,郑家给你什么好处了?”刘母气急败坏的吼道。
“安静,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官是透明的吗?让你们这么无视本官?”宋县令冷声问道。
“大人,农妇只是……太生气了,我没有……”刘母看着宋大人不怒而威的样子,心里毛毛的。
“大人,解决了这件事,民女要状告刘母,她污蔑我们郑家贿赂官府中人,损害我们郑家的名义。”郑月适时的开口。
“好,本官知道了。”
“你确定看清楚了吗?”宋县令问杨寡妇。
“确定,因为我丈夫去世,我们家的地都落在我一个人的头上,所以我干活都比别人要晚一些,那天我才回来,正好遇上看见。之前没说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大人来了,民妇不敢有所隐瞒。”杨寡妇低着头说着。
宋县令让她把所有细节都说清楚,最后问刘心兰是否属实。她一个小姑娘,看着宋县令威严的样子,心里早就害怕死了,急忙说着事实,哭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