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一对上香江人就紧张成这样。

其实之前培训的时候，付雨柔就看出来了，还提议让钟素秋不要参加。

不过钟素秋不想让家里人失望，顾清雅也信誓旦旦有她在不会有问题，啧……方才也没见顾清雅在钟素秋身边，出事了才赶过去。

办事不靠谱啊！

心里吐槽归吐槽，但还是道：“我们的态度绝不敷衍，除了个别挑剔之外，我看大家还是很满意的，尤其是洪先生。”

一提起洪斌，叶大小姐就闭嘴了。

付雨柔也表示，世界安静了。

不多会，时间不早，付雨柔也跟着大家一起下班了，自然天已经黑了。

大家一起出去，付雨柔也再次见到了钟素秋和陪着人的顾清雅。

外交部领导和梁爱红，自然要关心情况。

然后就知道了钟素秋的这个问题，印象分肯定是好不了，这没有抗压能力，一遇到重大的事就紧张，这怎么行。

但心里怎么想，面上也不会表露出来，还安慰钟素秋没事，并表示接下来钟素秋可以回家好好休息一两天，然后去发改委正常上班，不用再来了。

得，这是直接出局了。

钟素秋只是害怕跟人交流，又不是笨，自然也明白了意思。

一瞬间就红了眼眶，但还是强忍着答应下来。

本来这件事没闹出来，就不知道，这么一搞，以后被重用的可能性很低了。

想想，虽然不算顾清雅害的，但她多了那句嘴，却没做到，也不知道亏心不亏心。

事情到这，也算是结束了。

付雨柔照常不跟大家一块，打了一声招呼后，就上了等候的军用吉普走了。

一回到家，都已经晚上九点了，按照正常作息，这个时间就该睡了。

但她要当传话筒。

给叶大小姐传话倒是好说，明天工作的时候，见面了说一声就行，但凌自寒……这个时间睡觉了。

可她要上班，明天回来，要还是这个时间，那岂不是说不上话。

想了想，便对迎接她回家的陈妈说：“明天中午，帮我给凌自寒打个电话，就说我有事找他，让他明晚这个时间等我电话。”

陈妈答应了。

付雨柔就也不管，去洗漱睡觉了，又是没见到孩子，没跟孩子互动的一天。

她也早早睡了。

第二天，照常是在发改委先集合，付雨柔在看见卢曼之前，先看见了顾清雅。

顾清雅跟大家来的时间不太统一，看来这是没住校，也没坐公交车，自己来的。

两人相看生厌，自然相互不说话。

不过好容易找到diss顾清雅的机会，付雨柔也不想放过，之前顾清雅那鬼态度，可是让她不爽了好几次。

便施施然的开口：“有些人说大话闪了舌头，也不知道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

顾清雅一听，立即就扭头看了过来，冷冷的问：“你想说什么？”

“说什么你心里明白。”付雨柔道：“钟素秋跟你不一样，以后可没打算不要分配的工作去从商，这次的事，对她的影响很大，你别说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