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泷看着她收好纸条，目光落在她放在桌上的手机，笑着说：“江学霸让你看信息。”

“你和他关系还挺好。”

“哈哈是吗。”

手机开了免打扰，江淮然发来几条信息，平常的问话，她随便回两句。

刚好趴下时，余光瞄到付泷低头玩手机，时而抬头看她。

“”

系统内部——

绿水珠良久没见她，特别亲昵的围她转圈。

底下的海水颜色变得黑蓝，海风湿黏，腥气扑鼻。

时钰细数笼中的小金人，总共12个。

“我一天之内进完碎片行吗？”

绿水珠：时钰，量力而为。

看来可以。

她随便抓了一个在发呆的小金人。

·（九岁）

唐家三层，江淮然穿件单薄的红色毛衣和棉质长裤，小脸细致，漂亮的凤眼只有冷漠。

后面是一群外国教师，叽里呱啦的教学。

他未曾露过难色。

上午学英、法、俄、德，四门外语。

下午，三个老者带他去了一间秘密练习场，学武击。

期间，不可喝水和进食。

老者们很严厉，江淮然话不多，雪白小脸冷冰冰。

被踹倒好几次，他一声不吭趴起来，继续进攻。

等老者们走后，他默默走到一边吐血，脸色煞白。

晚上，躺在床上发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重复寻常。

·（九岁）

唐家三层，学习、练武、发呆。

·（十岁）

唐家三层，学习、练武、发呆。

·（十一岁——十三岁）

唐家三层，学习、练武、弹表弟送的吉他、发呆。

·（十四岁）

唐家三层，自主学习。

期间开始学习油画，画完，发呆。

·（十五岁）

“淮然，舅舅没办法。”

密室门砰地关闭！

被推进来的男孩，只单薄的白衣黑裤，脸蛋稚美，无神双瞳不见情绪起伏。

他走下阶梯，点亮晶灯。

密室常年没人进入，弥漫腐臭味。

经过实验房间，他从透明玻璃外，淡淡睨了眼里面，高垂至天花板的透明罐子，浸泡动物和不知名物体的驱干和内脏。

扭头，继续往前走。

如图书馆一样的陈柜，摆放大量稀奇古怪收藏品，形状各异，恐怖渗人。

水晶吊灯之下，周身弥漫彩色银光的无发洋娃娃，眼珠子似人非人，直直盯着他。

“再看，把你眼珠子扣下来。”江淮然微拧眉头，冷冷道。

洋娃娃果真闭上了眼。

密室像是大型迷宫，宽且长。

古代和现代刀具，整整齐齐的挂列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