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脸梨涡自然生出,但看她敷衍的样,笑容止住。
忽地张唇咬她腿肉。
发了疯的狼一样。
时钰揪住白色衣领,笔根抵住他嫣红下唇,嘶了几声:“嘴痒?”
她朝大腿上看,深深牙印在白皙腿肉,齿痕整齐。
“这几天我要出去,很晚回来。”
“做什么?”
“我不会亲自动手。”
他撩开笔根,又开始咬,力道很轻。
时钰随他轻咬,等他咬完,指腹擦他唇边水液,郑重其事询问:“你回来很晚,和你咬我有联系吗?”
大腿都是牙印,影响观感。
他满意地拉好裙摆,骄矜道:“我在罚你。”
“啊。啊?”她不知不觉中惹他了?
“你刚刚敷衍我,明明做题更重要!”
时钰拍掉他手,不自觉地握紧笔:“你好敏感”
“你讨厌我这样?”他神色骤然幽怜,好看凤眼凝视她道:“你说过不在意我的欲望。”
“这,也算吗?”
“当然!”
江淮然眸色转黯,语调似洁白绒羽抚落人心,些许霸道:“时钰只能是我的。”
“你也只能是我的。”她接话道。
气氛一静,江淮然羞愣愣问:“不等过年了?”
他曲解她的意思。
时钰也就顺势口嗨,笑呵道:“我也可以上-你啊。”
顿了好半晌,一声轻甜的声音道:“好。”
时钰:“啊可是,额会。很疼。”
“嗯嗯!!没关系!!!”
坚定讲完,江淮然膝盖跪地,上身挺直,与她下颌平齐。
薄唇印上唇瓣,虔诚、缠绵。
他宛如黑中皎月,笑容如冬日融化的冰,温声道:“我已经迫不及待,成为时钰的了。”
唇肉被攫住,他一愣。
似怒非怒,似妒非妒,总之很咬牙切齿地声音道:“你真的。很勾人!是不是故意的!我要是有武器,我保证你要完!!”
听此,他耳垂到整张脸,通红似血,仿佛受了惊的飞鸟,惊愕与羞意,顺其自然变换。
“我,没勾你我。”
语无伦次之下,胸口某处忽然被大力揉搓几下,在他没反应过来时,赫地收回。
两人离得近,江淮然的热度宛如散热机,热烘烘地传导热气,睫毛不停眨动。
羞意比原来更甚!
时钰松唇,指尖戳了戳一直颤的羽睫:“我知道你不安,想要通过这个获得心理舒慰。你愿意的话,我没问题。”
外面下起绵雨,水丝飘飘乎进来,她起身去关窗,腕骨被一道暖热拉住——
江淮然扬起雪白的脸,“就这样说好了!”
笑眼妩媚,撩人不知。
冷风狂妄地贯穿室内,高楼望去,天空连至地面一如灰蒙蒙的雨布。
“我来关。时钰继续学习吧,我不打扰你。”
江淮然单腿优先站起,动作间,棉质黑裤包裹的腿部肌肉,若隐若现。
在完全站起后,长腿笔直而修长。
他迈步过去关好窗户。
时钰重新坐好,等他走到门口,忽然叫他:“江淮然。”
“嗯?”他回头,目光很亮。
她笑了下,“早点回来。”
“嗯。”
他面色平常,回头时差点撞上门板,步履微乱的开门出去。
持续了一个星期的暴雨仍不停缓,路道积水能没过脚跟。
建筑楼墙,电子大屏播放广告,偶尔霓虹灯一掠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