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那些痘液做什么？”贾琮继续刚才的问题。

“我想试试接种这些痘液，能不能不再感染天花。”

“你要自己接种？”

黛玉避过贾琮的眼睛，讨好的冲他笑了笑。

“不行！”

“三表哥。”

“主子，您想知道效果，可以种在属下的身上。”

“不行，你们都有功夫在身，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强出许多。”

“那就接种在村民的身上。”贾琮说道。

“不行，这件事我并没有把握，万一出了什么差池，我万死也难赎罪。”

“那就用死囚，我让人把附近县衙的死囚都运过来。”元煕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你怎么回来了？”贾琮焦急的问道。

“贾三，我是大盛的皇子，我不会丢下自己的子民。林琛，你做研究我不阻止，只是必须要用死囚。”

“可是……”

“没有可是，要么用死囚，要么用村民。”

“我自己也可以的。”

“林琛，是你提出接种牛痘的事情，是你告诉村民你能治疗天花，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患病的村民该怎么办，后续的事情该怎么处理？”元煕问道。

“可是……”

“没有可是，既然是死囚，那就是该死之人。你能用到他们，是他们的福气。”贾琮接着说道。

“好，必须是真正的死囚。”

一个月后，二十名死囚除了一人因为逃跑被射杀外，其余的人都顺利通过了实验。

“如何？”元煕问道。

“可行。”黛玉两眼放光的说道。

“给村民接种？”

“我问一下村长。”

“你休息一会，我去找村长。”

黛玉看着消瘦了许多的元煕忍不住说道:“对不起。”

元煕看着黛玉的眼睛露出一抹真诚的微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走出黛玉的视线后，元煕挺拔的背忍不住垮了下来，眼里只余浓浓的苦涩。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贾琮搭着他的肩吟道。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