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孟城套上‘绳子’,孟浪开始缠‘绳子’。
意大利吊灯式是这样,这样,这样再这样。
嗯……怎么感觉有点不太对,她明明记得是顺序是这样的,但‘绳子’怎么有点不够长,而且怎么感觉人被她绑成粽子了?
孟城确实让她绑成粽子了,那宽宽的桌子,孟浪这样一缠,那样一缠,可不就将他缠成了一个粽子嘛。
他在桌布里疯狂挣扎,想要呼救,可是孟浪缠的紧,紧到他张嘴都难,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唔唔!唔唔!”
孟浪拉着桌布,此时她深深陷入了一个问题,一个比她科研还难的问题,那就是‘绳子’到底为什么不够长?
孟浪百思不得其解,她只能抓着‘绳子’猛扯。
是真的猛扯,踩着脚下那颗粽子,用尽了全身力气去扯。
被裹成这样,孟城本就难受,再被她这样踩着一扯……
“唔唔唔唔唔唔唔~”
孟城发出的声音,肉耳可听的凄惨。
可周围没有一人来救他,除了看傻了以外,那便是怕孟浪对他们动手。
你就说,哪敢去救啊!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大家又不是没看到。
可那到底是自己的丈夫,庄琳怕他会受伤,便哭的可怜巴巴的对孟仪道:“爸,你管管这孩子吧,阿城是她爹啊,她要弄伤她爹,这算什么事啊,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孟仪目光淡淡的盯着这一幕,并没有开口说话。
庄琳咬了咬唇,往地上一跪,“爸,那可是你儿子,我求你了!”
孟仪终于扫了她一眼,可他开口说的却是:“你这对当爹妈的,可真有意思。”
他呵呵笑了两声,“自己亲生女儿没养一天就罢了,天天对着假女儿献殷勤,献就算了,你们还跟脑瘸了似的,我就想问,刚才花儿骂什么了,你们要指着她鼻子说的那么难听?”
“爸,你再怎么偏心她,也不能不看事实吧,她刚才骂馨馨,骂的那么难听!”庄琳不服气的说。
“哈?莫非我人老的耳朵不行,余管家我问你,你刚才可有听见花儿骂什么?我怎么就看到花儿的手对着孟馨指了指而已。”孟仪侧身看向余叔,问他。
余叔回:“我也没有听见,我同您一般,只看到孟浪小姐的手对着孟馨小姐指了指而已。”
“那看来,不是我人老耳背了啊,所以大儿媳你说花儿骂了人,究竟骂了什么?”他又转头,质问庄琳。
“她骂了……骂了……”庄琳开口想说,却卡住了。
“大儿媳你这么斩钉截铁说花儿骂了人,为何连她骂了什么,都说不出来?”说完庄琳,孟仪问孟长延,“长延,你是跳出来,第一个为孟馨说话的人,你也很斩钉截铁说花儿骂了人,你母亲说不出来,你替他说吧,花儿骂了孟馨什么?”
孟长延没想到会问到自己头上,他面露茫然愣了片刻,开口:“孟浪她骂了馨馨……馨馨……”
他也卡住了。
孟仪呵的一笑,见他也说不出口,问到了最开始说这句话的孟馨身上:“孟馨,你最开始说花儿骂了你的,你的母亲和弟弟都说不出花儿骂了什么,你这个最开始说她骂了你的人,应该能说出花儿到底骂了你什么吧,你说花儿骂了你什么?”
“我……爷爷……”孟馨身侧的手握紧了,她哪想得到老爷子会一个一个这样的问过来。
她说那句话,只是为了博取大家的心疼罢了。
大家都心疼她,她以为自己赢了,结果哪想得到……老爷子会这样……
她含泪的双眼望向孟仪,企图想让他心软,不再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可老爷子是她能拿捏的人?
孟仪对她的眼神,完全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