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孟馨说的顶峰相见,对我而言,我毫无兴趣。”
“你和她的眼见不一样。”宴清,“确实,倘若她有些眼见,也不会说出女人要站在顶峰,就必须靠男人的话。”
“你是男人,你不认同她的话?”孟浪问。
宴清:“我当然不认同,我恶心她这样的女人。”
宴清望着玻璃外的景色,突然的道,“给你说个我们家的秘辛,你想不想听?”
“什么秘辛?”孟浪挑眉。
宴清舔舐了下唇,说:“我有个大我十二岁的继母,你知道的吧。”
“嗯。”孟浪应。
“她是一个很像孟馨的女人,不,应该说是孟馨像她,孟馨毕竟比她年岁小。孟馨和我继母一样,都是菟丝花一样的女人。”
“植物吸血鬼?这个形容倒是没错。”
“跟聪明人聊天,果然开心,大部分人以为的菟丝花,都是温柔柔弱只会依附他人生存的形象,但真正的菟丝花,就是植物界的吸血鬼,插入寄主茎杆,疯狂吸取寄主营养,过不久寄主植物,就被会它吸干营养,逐渐枯萎,被菟丝花掏空绞杀,菟丝花,名副其实的阴狠杀人藤。”
“可说它们恶,但它们其实只是为了自己能够生存下去,就像我的继母和孟馨,她们的观念里,好像只有这样,她们才能继续生存下去。”
“我父亲养了那么情人,你知道我的继母,她凭什么能上位吗?都是我爷爷同意的,他为什么会同意呢……”
“因为她最先搭上的,不是我母亲,而我爷爷。”
“你爷爷?”孟浪都怔住了。
“嗯,我那弟弟都说不上是我弟弟,也许是我父亲的弟弟。”
孟浪一时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觉得宴清……难怪会像她一样有病。
“你父亲不知道?”孟浪问。
“他是个花花公子,当时家里爷爷掌大权,我继母带着孩子上门,我爷爷让他看孩子份上,接进来,你觉得他有说话的份?”
那确实没有。
“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吗?我当时十岁,徐家和宴家都在争我的抚养权,最后我爷爷争取成功,开始,我爷爷对我还有所顾忌,可我继母惯会勾引他,于是两人仗着我小,开始没有一丝顾忌在我面前表演成人秀。”
“我继母尚未年轻,我爷爷又是老头子,怎么可能满足她,于是家里的司机、园丁……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她稍微哭一哭,那些人就像失了智一样,瞬间什么都不追究。”
“外人都传爷爷是我杀的,其实说是我,也差不多,因为我那天故意诱他发现了我继母和奸夫的事,人老了,一下气火攻心,直接没了。”
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宴清的眼神都很冷淡。
仿佛他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而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
“你没把这些事情告诉你父亲?”孟浪问。
“为什么要现在告诉他?”宴清道。
孟浪挑眉:“哦?”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我会在他快死的时候,告诉他这件事情,让他死不瞑目。”
孟浪沉默了片刻,说:“你赢了,论有病还是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