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岁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
颤抖的声音随着夜风消散。
第二天早上池岁在睡梦中猛地被惊醒,揉了揉耳朵。
奇怪,秋宝宝昨晚是不是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池岁一边挠头回想,一边起床。
打开门正好和进来的季惊秋撞上,恍惚了一下,拉着他急切问道。
“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疼不疼?”池岁这才记起来关心她的宿醉未婚夫。
季惊秋抱住毛毛躁躁的小姑娘,笑看着她,耐心回答,“我很好,没有不舒服,头也不疼。”
“倒是你,怎么不穿鞋就到处乱跑。”
池岁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没穿鞋。
身子突然腾空,池岁被季惊秋抱了起来,往浴室走。
来到洗漱台,池岁本想下去自己洗漱,谁知对方将她放在长凳上,转身帮她挤了牙膏递过来。
等她漱完口又拿来湿毛巾帮她擦脸擦手。
洗漱完又把她抱出去擦香香,梳头发,换衣服。
全程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以至于被季惊秋抱下去吃饭的时候,池岁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岁岁,张嘴。”
看着喂到嘴边的小勺子,池岁张嘴含住,腮帮子吃的鼓鼓的。
睁着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看着将她抱怀里,亲自投喂的季惊秋。
见她盯着自己看,季惊秋宠溺地笑了笑,帮她擦擦嘴角,又继续投喂。
脸上始终洋溢着温柔到能溺死人的笑意。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今天的秋宝宝很不对劲。
她总感觉他有哪里变了,又说不出来。
直到饭后,她被季惊秋牵着来到后花园,对方指着里面的儿童滑滑梯问她。
“岁岁,想玩滑滑梯吗?”
都怪对方笑的太真诚,池岁竟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滑滑梯。
懵逼的池岁岁愣愣摇头。
“那我们荡秋千吧。”季惊秋又指着一旁的秋千说道。
池岁岁看着院子里的儿童游乐设施,沉了个大默。
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明明昨天还没有。
季惊秋牵着池岁要去坐秋千,池岁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了,不喜欢秋千?那你想玩什么?”季惊秋那纵容又宠溺的眼神,池岁差点沦陷。
池岁抿紧唇瓣,好久才憋出一句话,“我九千岁了。”
她不是小孩了。
“是啊,我们岁岁才九千岁,还是个大宝宝呢。”季惊秋摸着池岁的脑袋,笑的更加宠溺。
池岁岁:!!!
完了,秋宝宝被醉傻了。
连谁大谁小都分不清楚了。
郁闷忧愁的池岁来到大白的狗窝找她的小伙伴。
躺在狗窝里的肥肥睡的昏天地暗,任由池岁怎么戳它小肚肚它都没反应。
躺板板,躺的像只死鼠。
“唉,肥肥,秋宝宝喝太多酒好像把自己醉傻了。”
“他变得奇奇怪怪,看我的眼神也奇奇怪怪。”
“唉,罢了,就算他傻了,变得奇奇怪怪了,他也是我的秋宝宝,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