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郑皇贵妃温柔的脸上笑意更甚:“稳了,稳了,这次本宫的孙子稳了。”
“娘娘,咱们该回宫了,皇上那边派人来催了。”
铃铛一脸羞赫地小声提醒了一句。
王爷和王妃洞房花烛夜,他们一大帮子人在外头听墙根,多不好意思。
话音落下,铃铛对着众人挥手示意,一行人跟来时一样,浩浩荡荡地簇拥着郑皇贵妃离开。
一行人前脚刚离开,院子里就突然响起巨大的动静。
“噼里啪啦!”
“叮呤咣啷!”
“砰砰啪啪!”
“……”
重物落地的声音,时不时地从新房里传出来。
此时,漆黑的新房里。
女人整个人就跟八爪鱼一样,纤细的胳膊卡在男人的脖子上,麻杆腿交叉盘在男人精壮的腰上,随着男人一起倒了下去。
“砰”的一声,容璟被女人蛮横地推倒,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床板上。
“王爷,您最好别乱动,臣女的手万一一个不稳,不小心伤到了王爷,就不好了。”
云舒浅眨巴着晶亮的眸子,素手抓着一根发簪,以一个巧劲压制住男人,压低声音不客气地威胁出声。
刚才容璟把她打横抱进新房的瞬间,她顺手拔下头顶上一根发簪,直接抵在了男人的咽喉。
这黑心男人想欲盖弥彰,故意在人前用暧昧的姿势抱她进屋,再狠狠收拾她,做梦!
容璟冷峻的面庞上,已经覆上了一层厚重的冰霜。
屋子里光线昏暗,只有零星的几缕月光,透过窗棱。
借着月色,容璟将女人得意洋洋的嘴脸,看得一清二楚。
“女人,你在找死!”
冰碴子般的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猛地一个翻身,直接将缠在身上的嚣张女人,压在了身下。
云舒浅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瞬,她的后背就撞到了床板上,纤细的身板上顿时如千金重担压着,连喘气都困难了起来。
“王爷,母妃还没走远呢,你要是不能一下子把臣女弄死,最好别动手!”
“退一万步讲,就算王爷不考虑母妃的感受,随便就把臣女给弄死了。”
“但是王爷别忘了,廉亲王可是说过,让臣女亲自上门去拿那半壁虎符的呦。”
这男人想用武力压制她,当她是软柿子随便拿捏,没戏!
脆生生的话音落下,云舒浅干脆大方地把抵在男人咽喉处的发簪收了回来,杏眸眨巴了两下,一脸淡定地开口。
“王爷,这些日子以来,您想弄死臣女的念头肯定不止一次产生了,可您始终没下手,不就是觉得臣女还有些利用价值嘛?”
“现在麻糍都吃到豆沙边了,很快就能苦尽甘来了,又何必逞一时之意气,让这笔稳赚不赔的买卖,阴沟里翻船呢?”
振振有词说话的同时,云舒浅尝试着把自己的身子,从男人的身下挪走。
结果,男人依旧把梆硬的身体,牢牢地压在她身上,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一阵寒气扑面而来,云舒浅纤细的身板止不住打了个哆嗦,耶呵,这男人气性还挺大。
硬的不吃,那就来软的呗,反正都是两瓣嘴皮子上下动一动的事情,她身上也少不了一块肉。
“王爷~~”
黑暗中,娇滴滴的女声骤然响起。
容璟凤眸危险地眯起,这女人以为软硬兼施,就能蒙混过关,当他这辈子没见过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