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给小夭穿鞋袜时，这才注意到小夭的脚趾甲涂上了红色。

他握着小夭一只脚，笑着问道：“什么时候涂的？”

小夭的脚很小，被玱玹一只手完全握在手心里。

“馨悦帮我涂的。”小夭盯着自己的脚看，“这颜色是馨悦特意调制而成的，她说好看，非要我试试。”她说着，动了动自己的脚，问玱玹道，“好看吗？”

“好看。”玱玹说着，给小夭的脚穿上鞋袜。

小夭见玱玹反应平平，犹豫了一下问道：

“哥哥，馨悦说男人更喜欢女人的脚是真的吗？”

正在给小夭嘴角穿鞋袜的玱玹听到这话，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接着替她穿好鞋袜才回答。

“别的男人喜不喜欢我不知道，但是我……”说到这里，玱玹故意停下。

小夭见玱玹忽然顿住不说，疑惑又好奇地问道：“哥哥，那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玱玹凑到小夭的耳边，轻声又暧昧地说道：“你全身每一处我都喜欢。”

小夭一张脸瞬间染成红色，脖子也变红了。她撇过头，羞怒地瞪着玱玹。

“哥哥，你又不正经。”她就不该问。

玱玹无辜地看着小夭：“是你问我的，我只是如实回答你的问题，哪里不正经呢。”

小夭在这方面没有玱玹脸皮厚，懒得再跟他说。她忙从玱玹的怀里跳了下来，与她哥哥拉开距离，不然哥哥又要使坏。

她坐在妆奁前，刚拿起梳子就被玱玹抢了过去。

玱玹站在小夭身后为她梳发。他梳发的手艺并不比苗圃差。梳好发，在发间插上代表着一生承诺的若木花。

小夭发间的若木花是玱玹的娘亲临终前给他的，交代他要把这朵若木花送给他的妻子。

玱玹见小夭的妆奁里有很多胭脂，问道：“哪来的？”

“馨悦送的，说是轵邑城现在最风靡的胭脂，很难买到。”小夭随意打开一瓶胭脂给玱玹看了看，“我觉得轵邑城卖的胭脂没有哥哥你做的好。”玱玹会做胭脂，当然是为了小夭而做。

玱玹笑着说：“有眼光。”

“哥哥，你这么夸自己好吗？”

“不是你夸我的吗？”玱玹说着，为小夭戴上若木花的耳环。

若木花的耳环是玱玹找人特意为小夭做的。除了耳环，还有手镯。

如果赤水丰隆看到玱玹亲自为小夭梳妆打扮，只怕会被吓到。

为小夭穿衣梳妆打扮，甚至做胭脂，对玱玹来说不过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因为他爹活着的时候，就经常为他娘做这些事情。

玱玹牵着小夭往外走，“待会想不想出去逛逛？”

“去哪逛啊？”

“你想去哪？”

“不知道。”

“那我们待会随便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