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家小姐出嫁时的嫁妆单子还在呢,不怕你赖账,而且我家夫人有多少钱与你们有什么关系。”
“江景淮!你看看你的好媳妇,这是要把我老江家的闺女往火坑里推。”
江老太想拿江景淮开刀,可惜让她失望了。
江景淮一进门就看到自己母亲的头破了,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眼神中带着杀气看向江老太。
“祖母,我娘的头是谁砸的。”
他的眼神让老太太的心揪了起来,强装镇定,“我砸的,怎么了,你娘她不守妇道,天黑了还出门乱逛,不砸她砸谁。”
“呵,照您这么说,您默许祖父每天很晚才回家,是替他打掩护吗?”
江景淮轻笑一声,这些就是自己的至亲,令人作呕,有一个想法在他心里悄悄发芽。
“你个不肖子孙,我什么时候默许的,不对,魏桂兰!你不是和我说你爹每天晚上去村口干活吗,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刚要反驳,立刻反应过来自家老头子这些日子以来早出晚归的,也注重打扮了,怕不是老来俏,被外面的老狐狸精迷住眼了,想到魏氏才是这个打掩护的,扭头就扇了她一巴掌。
魏氏哪里想到火竟然烧到了自己身上,委屈的替自己申冤,“娘,你错怪我了,都是尤婉琴告诉我的,我不清楚啊。”
魏氏又把尤婉琴拿出来挡枪,谁让她好欺负的。
“祖母,大晋朝律法明文规定,女方的嫁妆是私人财产,不许任何人动用,江景鹤他偷了南笙的嫁妆,这可是要吃牢饭的。”
江景淮怕他们不知道律法,给他们普及一下,省的每天惦记南笙的嫁妆。
江老太哪里知道什么律法,眼珠子转了转,立马撇清关系,“不是我拿的,都是魏氏和她儿子偷的,要找找他们两个人要。”
“放心,等我核对清楚后,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南笙放下狠话,就和江景淮扶着尤婉琴进了屋子,“子晗,你快带着小蛮去找柳爷爷,记得让他带上止血的草药。”
江老太和魏桂兰看着地上的血渍,再联想到南笙和江景淮的话,心里有些发毛。
“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自己去填这个窟窿,我可没有闲钱!”
江老太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到外面去抓狐狸精去了。
“死老太婆,平日里对你掏心掏肺,东西你也没少拿,关键时刻你想跑,没门!”
魏氏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可不像尤婉琴那么软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把她惹急了,自己娘家兄弟好几个能把他们江家掀翻了。
屋里,尤婉琴被南笙扶着,身体不住颤抖,“笙……笙儿啊,娘自己走,不敢劳烦你。”
尤婉琴生怕把她惹毛了,再揍自己一顿。
“娘,你说什么呢,你这样子,怎么自己走,还是我扶着你吧。”
南笙不管三七二十一,全当瞧不见尤氏眼中的害怕,扶着她就朝床边走去。
江景淮看到自己母亲的样子,有些无奈,“娘,你以后硬气一点好吗?儿子和爹不在家,你就任由他们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