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凝眨巴眼睛，有点迷茫，“不喜欢就不喜欢，女子要嫁给喜欢的男儿。”

许月凝虽不懂姜栀清变得这么快的原因，但她开心就成。

“我们进去吧，听说今日的糕点是御膳房送来的，可好吃了。”

“是吗？那我得多吃。”

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进去。

姜栀清看到一人停住脚步，方姣姣，喜欢装可怜的人。她的恨意快要涌出来。

许月凝发现她的表情不对劲，以为方姣姣惹了她。

小声道，“栀清，别总盯着别人看，若是她惹了你，咱们找机会报复回去，别让人看出来。”

姜栀清拍拍许月凝的手，“好，找机会报复回去。”

“栀清，你尝尝红豆糕，特别好吃，与我们以前吃得不同，味道更香甜，果然宫里的就是不一样。”

姜栀清拿了一块放在嘴边，浅咬一口，一入嘴就化了。

“嗯，好吃。”

姜栀清的眼神四处瞟，这是女眷席，晋王不会来。

她扯扯许月凝的袖子。

“月凝，我想去如厕。”

“好，你去吧。”

姜栀清小步走出席面，她不认识路，长夏跟在她身边。

她没有问路，想着误打误撞看看能遇到晋王吗？

走了半刻钟，没有看到什么，她也不宜离席太久便说，“长夏，我们好像迷路，等会我们遇到人，你去问路。”

“好，小姐。”

走到一处假山旁，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七皇子和方姣姣，她凑过耳朵听。

“七皇子，您什么时候娶我？我身份卑微虽不能为正妃，我爱您至深，侧妃也行。”

萧聿川道，“委屈你了，等我娶姜栀清后，我一定娶你。”

“好，我等着您。”

长夏惊讶地捂住嘴，小姐还未嫁给七皇子，七皇子就心有所属。

姜栀清低头看着脚下的石头，给长夏一个眼色，用口型道，你先走，我等会过来。

长夏不明所以，还是听从姜栀清的命令。

姜栀清喜欢带长夏出来是因她听命令，不像长雪问东问西。

姜栀清拾起地上的小石子，数了数。

十个。

她深呼吸一鼓作气，直接扔过去。

“啊！我的头。”方姣姣大喊。

“什么人？”

她提着裙摆，勾起嘴角，快步跑。

跑了五十几步，转头看，发现没有追来。

砰，她的头被撞了一下，她捂住头。

抬头看看，晋王。

冷着脸的萧北洲好可怕，她退后几步。

“晋王殿下，臣女冲撞了您，实在抱歉。”

她转头看，发现萧聿川往这边走。

她身子一闪，躲在晋王后面，“殿下帮帮臣女。”

晋王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女子，觉得特别。

萧聿川发现姜栀清看到他们，赶紧追过来解释。

早知今日就不与方姣姣见面，坏事。

姜栀清很好骗，他等会随意哄两句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