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桑意接过玉章,握在手里,这才看清楚玉章上的小字:和悦。
是她的郡主封号,更是长公主的封号。
和悦,她继承了长公主的封号。
她再次跪下,规规矩矩行了大礼。“父皇,桑意会好生守护这枚玉章。
它是桑意的命,七殿下也是桑意的命。”
她聪慧至极,岂会不知皇上的期盼。
“好好好!”
眼见皇上落泪,沐大监赶忙凑过去,“皇上,您的眼里进沙子,奴才帮您吹吹。”
厅堂里,岁月静好。
偏偏,不该出现的人,很快就惊扰了这份难得的“岁月静好”。
“皇后娘娘来了,奴才奴才挡不住!”
笑容停顿。
皇上不开心。
他刚来,就得走吗?
他还没待够呢。
不想走,不想走。
“父皇赶快忙去吧,别妨碍儿子洞房花烛夜。”
皇上气死,他想吼一句,“洞房花烛夜不是在晚上吗?哪里有白日里着急入洞房?”
又觉得当着秦老夫人和麻桑意的面,说出这种没羞没臊的话,影响他当父亲的威严。偏偏,七殿下沐清晨和沐大监直接一左一右,生拉硬拽将皇上“赶”出厅堂。
“父皇的女人,自然由父皇来搞定。
儿子今日大婚,不想见讨厌的闲杂人等,影响儿子的美妙心情。”
这般大逆不道的话,也只有七殿下沐清晨敢说。皇后娘娘入府后,只来得及瞧见七殿下沐清晨的一抹背影。
一见面,皇上的脸就冷下来,语气淡淡的。“皇后这是查探本皇的行踪?”
皇后娘娘一愣。
皇上何意?恶人先告状?
皇后娘娘跪在地上,不慌不忙,为自己辩白。“臣妾拜见皇上。
臣妾身为七殿下的母后,庶子大婚,自然得来观礼。
难道皇上觉得臣妾不该来吗?”
皇后娘娘今日是气急了,太子大婚,皇上不出现,简直就天大的笑话。七殿下沐清晨主动表明他的婚宴一切从简,那就从头到尾、由里到外简单的彻底才是。
她还以为一向混不吝的七殿下沐清晨转性了,突然醒悟该巴结讨好太子,却不想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和太子。
这般羞辱,当真以为他仗着皇上的宠爱,就百无禁忌,为所欲为?
“大喜的日子,皇后非要闹得难看不成?”
皇后娘娘气笑了。
敢情是她在无理取闹?
“皇后,走吧,去东宫。还是说,皇后将本皇堵在七王府,非要说出个子丑寅卯才罢休?”
皇上姗姗来迟,本已错过吉时。
可谁敢提说半句?
皇后娘娘说皇上批奏折,忘记了时辰,那就是忘记了时辰。众官员还得跪在地上,高声齐呼一句:“皇上辛苦,万望保重龙体啊。”
七殿下沐清晨和麻桑意的洞房花烛夜,从第一日的午后持续到第二日的晌午,累断了麻桑意的腰肢。
“不知小桑姐姐对自己的调教成果,可还满意?”
他调情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手还不安分在她的肌肤上游走。“小桑姐姐,你知道吗?你这先生当的,顶好、极好。”
哎
教会徒弟,累死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