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任念用01秒的时间否定,那不算打架。
任庭不太相信:“那怎么伤成这样也不告诉我?”
任念摊手:“告诉你也没用啊,我还要上学,还要考试。”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任庭总觉得没一句真话,又找不到证据,只能作罢,转而关心起她脚伤的怎么样:“我听宿管阿姨说有半个月了,有骨裂?怎么还没好?”
“不知道。”任念也想知道它为什么还没好,每天喷药喷的都要腌入味儿了。
走到哪里都能看见别人吸鼻子,然后疑惑的问:怎么这么大的药味儿?
她现在就是个成了精的云南白药。
任庭蹲下身去看她的脚腕:“一会去趟医院。”
“不用,去过了,已经好了不少。”
任庭到底还是拉着任念去了趟医院,结论依然是没骨裂,只是崴伤,药继续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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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进别墅,任念支着下巴看着自家别墅,竟然看出了点陌生的味道,心下叹气:这就到了。
怎么说现在也还是她家,任念慢吞吞打开车门下车。
王妈和任庭手里都不空着,任念原本也想帮忙来着,但两人都怕她在伤上加伤,没让她动手。
走进屋门,客厅里方女士依然坐在那里插花,动作慢条斯理不急不躁,估计三人的动静实在没法忽略,这才放下手中的花和剪刀看了过来。
目光中带着浅浅笑意,看上去心情应该不错。
“回来了?”
然而这份好心情,在看到任念瘸着的脚时,瞬间打了个折扣,皱着眉问:“你又惹什么事了?和别人打架了?”
一样的问题,从任庭口中问出来,哪怕是沉着脸,也带着关心,而方女士的口气里只有质问。
这种情况发生许多次,任念很习惯,却每一次都很好奇,她到底是怎么给方女士留下一个她爱好惹是生非的印象的。
不过这个问题任念没问,问了的话,方女士能一直数落她数落到过年。
从小到大,她认为正常的事情和选择,在方女士那里可都是小册子上罄竹难书的不能忍受。
免得起冲突,任念只是对方女士笑了笑:“不小心摔得。”
只是她这样经过思考后的笑容,在方向晴眼中就变成了漫不经心的敷衍。
方向晴的脸彻底沉了下去:“你在敷衍我。”
任念:“……”
顿时一种驴唇不对马嘴的荒谬感升起,就像你问别人‘吃饭了吗?’,他回答你‘我不渴。’。虽然都是吃喝那点事儿,但就是有种错位感。
她无语半晌,努力回想自己说的是什么,没记错的话她说的是:“方女士,我刚才说的是不小心摔得?不是我被人打的?”
方向晴脸色沉沉:“你每次露出这种表情,都是在说谎敷衍我。”
任念:“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我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