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神州陆沉?
我等却因为一些蝇营狗苟,担心自己安危,担心自己利益受损,就在这里不去做最应该做的事?
不去尽可能的来做一些准备,避免这等事情发生?
不去想办法,避免太祖高皇帝等人,辛苦恢复的汉人河山,免遭涂炭?!
衣冠南渡,汉室南迁!
金人南下,宋室南迁……
说不清的屈辱史,流不完的汉人儿女泪!
这等事儿,我不愿意看到其发生!
也忍受不了这种事发生!
更不会因为担心马顺,毛贵这些宵小,就对我攻讦,就放弃最为正确的选择。
我于谦若只是一介平民百姓,一介白丁,在这等家国大事上,自然不会多言。
最多也只是在山河破碎,异族南下之时。
想办法拉些人,尽自己的能力去保河山。
杀狗贼!
可我于谦并不是一介白丁!
十年寒窗苦读,高中进士。
多方历练,高居庙堂之上,现为兵部侍郎。
居庙堂之高,就应该去考虑家国大事,考虑江山社稷!
考虑大明众多百姓!
该我出头的时候,就必须要出头!
不求多少名利,只要能对得起这大明江山,不让山河破碎,不让胡马在这片大地上驰骋,耀武扬威就够了!”
于谦的这一番话,把王文说的是免露羞愧之色。
又着急,又难受,又有一些情绪激昂。
心情十分复杂。
“廷益,你知道我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于谦点头道:“千之,我也知道你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你也不是那样的人!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也是在为大局为重。
可我于谦就是这个脾气,有些时候,有些事儿,遇到了必须做!
千之你不必劝我,我先去做。
若是不成,被小人攻讦,倒了下去,今后不少事还要千之你牵头。
不少事还要你来做。”
王文闻言,神色显得有些焦急。
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望着于谦道:“你可知,我所说的那些人,并不仅仅只是马顺,毛贵,王长随这些人?
还有更为要命,更为难缠的!”
他说着,伸手朝着上面指了指。
于谦深吸一口气道:“我自然也知道。
当今圣上可是她的儿子。
她又怎么可能会甘心,出现这样的结果?
圣上不在,她又年轻。
特殊时期,话语权极大。
又有马顺,毛贵这些人在。
我等一开口提及此事,那些人必然会群起而攻之。
多方污蔑潘。
好事也会被他们变成坏事。
而她,因为圣上的缘故,必然会站在他们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