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门竟如此蛮横不讲理,这天下还有没有公道啊?”
曲母泣不成声。
屋里的仆人们都跟着哭了起来。
“萧门放了你回来,是提了什么要求?”曲母擦了一把鼻涕问道。
老仆沉重地叹息了一声:“他们没有提要求。”
“只是让我回来报个信。”
“他们说要把老爷送去吃官司。”
“完了。”曲母喃喃低语。
她靠在倚背上发了好一会儿呆,良久不语,最后冷笑道:“萧门怕是要狮子大开口了。”
她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咬牙恨恨道:“不行,我曲家倾家荡产也一定要讨个公道。”
“现在,我就去找老爷子商议,求他去找城主。”
男仆有些担忧地说道:“老爷子多少年深居简出,和城主有十多年没有走动了。”
“他去管用吗?”
曲母叹息了一声:“不行也得行了。”
“难不成让我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被人嘲笑也就罢了,人家未必能瞧得上我。”
“倒是老爷子,和城里的权贵们以前熟络,说不定人家会给上几分薄面。”
说完便吩咐老仆安排人准备马车,她要到乡下庄园亲自找老爷子。
老爷子这些年不问世事,连宝贝儿子掉了半条命,曲母曲父都没敢通知他。
现在为了自己男人,曲母只能请他出山了。
毕竟自己男人可是老爷子唯一的亲儿子。
马车准备好后,曲母刚走出堂屋没几步,又回头给一个老婆子说道:“嘱咐好家丁丫鬟们,老爷的事一定不能让少爷知道。”
“他现在重伤在身,知道这件事也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是白白发愁罢了,平添许多烦恼,不利于身体的恢复。”
老婆子忙回:“是。”
曲母说完后拖着沉重的步伐向外院走去。
阿牛听到几声杜鹃的叫声,瞄了一眼房内,见华清在床上闭着眼睡觉。
他来到后花院,偷偷地翻出了墙。
院墙外,一棵大树底下有个白净的青年男子在等着他。
那男子见到阿牛,笑着问道:“我家公子让我来问问,你给那残废喂下蛊丹了没有?”
阿牛一脸谄媚相,拍了拍胸脯,笑回:“公子的吩咐,对于我来说不啻于圣旨。”
“事情早办妥了。”
青年男子点了点头,向阿牛投去赞许的眼光,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
“人就要识时务,曲家很快就要分崩离析。”
“只要跟了我们公子,保证你后半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阿牛忙回:“那是,那是。”
“还请萧哥在萧公子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偷偷地塞给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笑了笑:“都是自己人,搞这些?”
嘴上这么说着,他的手却是麻利地接过银子,放到了袖口中。
他们的一举一动,千机都在给华清实时直播。
“千机,这男的是谁?”
“萧寒的贴身仆人萧五,双灵根,炼气后期。”
华清微感惊讶:“双灵根居然肯甘心给萧寒当仆人,看来萧寒确实有两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