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李将军等人身体情况有了好转。
这天晚上,华清在城墙上挂了软梯,带着三人出了皇城,坐着贤王安排好的马车,消失在夜色中。
经过筹备,三个月后,贤王举事,华清为兵马大元帅,率领十万兵马,打出清君侧的旗号,气势汹汹地朝皇城出发。
一开始皇帝和吴定求对这支十万人的义军,并没有放在眼里,他们派出五十万大军进行清剿。
以为五十万对十万,优势在我。
然而,千机侦察情报,敌军动向、布局,华清尽在掌握。
敌军所有的军事机密对华清来说,都是透明的。
义军左冲右突,步步为营,朝着皇城不断进发,越打,兵力越多。
反观敌军,节节败退,不停地收缩防线。
让敌军将领扎心的是,除了战败兵员不停折损外,越来越多的将领带着手下投到义军一方。
义军的气势越来越盛,敌军的士气越来越消沉。
义军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敌军,两个月后便兵临皇城。
其速度之快,不仅超出了义军大部分将领的想象,也超出了皇帝和吴定求的认知。
他们两个人彻底傻眼,皇帝命人抓了吴定求和魏国忠悬挂在皇城城墙上。
太监在墙城上对着护城河外,骑在战马上的贤王和华清等人喊话。
贤王身后是看不到边际的义军,千军万马,旌旗蔽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已知尔等为国拳拳之心,以吴定求为首的一众奸臣,巧言令色,使朕一时失了心智,误信谗言,败坏大梁国风。”
“现在吴定求等人已伏法,三日后将枭首示众。朕已知错,随后将下罪己诏,以明本心,引以为戒。”
“尔等清君侧的目的已达,请速退兵。”
“否则,尔等便是怀有狼子野心,背主叛国,必将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华清大笑:“你去告诉那个狗皇帝,少摆谱了。”
“历史从来都是胜利者书写的,史书上以后评价我等不劳他操心。”
“他还是担心自己被史书如何评价吧。”
接着,华清提高了音量,对着城墙上众将士喊话:“我等兵临城下,即使围而不攻,皇帝内的物资储备,也支持不了多少时间。”
“我劝各位及早投降,打开城门,贤王有令,配合者日后职位不变。”
“不配合者格杀勿论。”
一时之间,皇城里的将士人心惶惶。
不到片刻钟,他们打开了城门。
李将军一马当先,带着精兵强将簇拥将着贤王长驱直入。
沿途遇到敌军纷纷弃盔卸甲,跪立恭迎,任谁都知道,大梁要变天了,新的皇帝要登基。
到了皇宫大门,贤王等人仅带着二百精兵入宫,其余人则在宫外严阵以待。
禁军纷纷纷跪倒在道路两侧,贤王等人进了正殿。
皇帝端坐在龙椅上,即使他知道自己皇位不保,此刻仍在强装镇定。
见到贤王等人走进来后,他长叹一声:“皇兄,我们可是血脉同源,你可是朕的亲哥哥。”
“若父皇泉下有知,你可知他将何等心寒?”
贤王冷笑:“你听信奸臣,祸国殃民,如此下去,大梁离亡国不会太遥远。”
“父皇泉下有知,必定更心寒。”
皇帝一阵怔然,张开双手,心酸而又无奈地说道:“你让朕怎么办?”
“群侯割据,不听调令,难道朕不需要时间一点点收拾吗?”
“就算你坐在朕的位子上,未必会做的比朕好。”
贤王冷哼一声,不无揶揄地说道:“二十年还不够吗?”
“无能就承认自己的无能,你废什么话?”
“你放心,你毕竟是我的亲弟弟,本王做事没那么绝,会赐你一座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