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坏的是林家兄弟。”
华清冷笑道:“林家才几个人?”
“就算把他们在村子里远的、近的血戚都算上,又有多少人?”
“一百人有没有?”
“你们剩下的可是好几百人,怎么就对付不了他们?”
“你们坏就是坏,甘愿成为他们的帮凶,不要找借口。”
村长摇头道:“你年轻,在村子里没待多少时间。”
“你根本不明白这里面的关系有多复杂。”
“就拿我这个村长来说吧,不过是夹在中间的受气包。”
“村民们不待见我,林家兄弟看不起我,上级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算什么,一个屁罢了。”
华清听后大笑:“这么说来,你这个村长是被人用枪指着上台的?”
“难道你捞的好处不比村民多?”
“现在倒什么苦水?”
“你的苦水呢,我不关心也不想理解,我只相信,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
见华清油盐不进,一个村民喊道:“反正都是要死了,我们抢了他的水。”
众人蜂拥而上,抢着把桶放到井里打水。
一梭子子弹后,地面上一片哭声,惨叫声。
有三四人仰面躺在地上,伸直了双腿,他们身体上缓缓流出大片红色液体。
没受伤的人纷纷跑路。
华清回到小木屋睡起觉,再醒来时,井边的尸体消失不见。
华清笑道:“千机,这么好的东西,他们不会真的埋了吧?”
千机隔空回道:“没有。”
华清嘿嘿笑了两声:“有意思起来了呢。”
县长,局长和场长及他们的跟班们,早被林家赶出门。
他们无处可去,只好挤在护井屋里。
个个饿的甚至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
其间来找过华清乞讨。
他们发毒誓,已经改过自新,路一开通,他们便自首,只要给一口吃的和喝的。
可惜他们的鬼话,连小孩子们都不信,何况是华清。
他们在护井屋里饿的头昏眼花,几个人产生了嫌隙,互相指责,互相抱怨。
尤其是县长被骂的最凶,如果不是他,大家不会在那一天来这个村。
不来这个村,便不会被困在这里。
逐渐地,他们发现,他们的人一天比一天少。
有一次,场长偷偷跟在出去要饭的局长司机身后,看到司机被人从背后一棒子敲晕,拖回家里。
他吓出一身冷汗。
回到出租屋后,便把那人的惨状讲了出来。
众人听后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