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太走运了!”躺在地上的弗朗基德说着,坐了起来,一个大跳又来到我的面前。
“假设你再往前一点,或者搅动一下?”他用手指捅进我刚刚给他造成的伤口里,“说不定我就会因为涣散导致无法思考,能力失效呢?”
“你真有意思!活着的家伙还是比小金人有意思多了!”他的手指逐渐变成金色,抚摸着我的脸,“我要把你当成一个质量不错的战利品!”
瞬间,剧烈的疼痛让我差点昏厥过去,我强撑着抬起头,在他的手上看着我被他撕下来的脸皮……
……
我终究没死在弗朗基德的手上。
他没要我的命,好像我的生死对他造成不了一点影响一样。
他甚至还把我丢到巴菲特的下水道里,美名其曰给我一份稳定的工作,让我好好努力把我的妻女买回来。
我的身体开始变得佝偻,尾巴上也莫名其妙长出厚厚的角质,兴许是下水道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跑我嘴里了也难说。
我随手抓起在下水道乱窜的鼠壳,迁怒着将它咬死,剥开它的皮,缝合在我没有皮肤的脸上。
我的手很笨,不像我的妻子,她针线活很好。
特别好。
……
有个奇怪的瘸子找到了我,她说她同情我的遭遇,说她要反抗【财主】。
我才知道,外面已经是一个有规则的世界,【财主】这个名号也被传递了下去。
弗朗基德,我对他,恨之入骨!
可没有办法,【躯壳】是【躯壳】。我只是小角色。
“你我又有多少把握能战胜他?”我闭着眼问瘸子,“我应该不用和你解释【躯壳】是什么吧?”
瘸子笑了,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孱弱的残疾,哪怕年龄比我还大上一些。
瘸子拍了拍自己的轮椅,又指了指自己戴在脑袋上的奇怪玩意,“我也是【躯壳】。”
【躯壳】这么好当的吗?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监狱】终于建立完备了。
和我们一起的人也多了起来。
虽然达不到能够起兵的地步,但多多少少也是有着一套完善规则的地方。
为什么叫【监狱】?我问过瘸子。
瘸子和我说,我们都是有着相同遭遇的人,收到过压迫,残害。对于外界而言,我们就像是被圈养关押的牲畜一般。
瘸子还跟我所,再叫她瘸子就撕烂我的嘴。
有一说一,瘸子的管理能力并不强,很多地方都需要我来操办。
瘸子所谓的【躯壳】能力其实我也感觉弱的一匹,面对危险也需要我来出手。
而我也在【监狱】里,找到了某种归属感。
但我不会忘记,我的妻女还在弗朗基德的手上。
如若能够成功,推翻现在的【财主】,一定能打听到弗朗基德的下落。
……
如果有这俩小哥的加入,兴许还真有可能……
小哥手上的蓝环……我好像在哪见过来着?
……
对不起……我尽力了……
珍妮……
丽莎……
赛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