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氏看孩子的腿绑着什么东西,又好奇问:
“她的腿怎么了?”
温颂细细地回答了。
关大进屋放下兔子后跑了个没影,阮阮没跟出去,自己和兔子一块玩。
这边的气氛不算太差,关国纲那边冷到极点。
“你怎么回事儿?怎么找了一个那样的?”杜氏气得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找就找了吧,还找了个和阿颂这么像的。
关国纲装傻,“我媳妇儿挺好看的吧。”
杜氏气得一巴掌乎到儿子的手臂上,怒道:
“老娘正经问你话呢,你找个和阿颂这么像的什么意思,别祸害人家姑娘。”
关国纲躲开母亲的巴掌笑了说:“您说什么呢,我可没祸害人家。”
关国纲看到母亲脸色越发不好,拿小儿子出来挡箭说:
“这个后妈是您小孙子自个找的,可不是我。”
杜氏不信,还想给他一巴掌,当大哥的马上拦了说:
“娘,儿子觉得弟弟不可能说谎,要不然问问小二不就知道了?”
关国安最后那句话在老母亲死亡凝视下声音越来越小。
“阿颂在的时候不见你爱惜她,现在她走了你找个和她像的算怎么回事儿?”
杜氏气得动手掐儿子的脸,关国纲疼得咝咝叫不敢反抗。
还是老父亲看不下去才伸手去救儿子。
关忠诚拉着老妻离开,美其名曰让她去招待新媳妇。
关国纲使劲揉着脸,关国安狐疑问他:
“新弟妹真的是小二自己找的,里边没你什么事。”
他不假思索回:
“半点关系也没有。”
关国安带着迟疑离开了,留下关国纲一个在原地。
老母亲手劲大,扯得他的脸颊生疼。
他舔了舔发疼的脸颊,目光灼灼盯着埋温颂的方向,用谁也听不清的声音说:
“你才是那个祸害。”
说罢,转身回院里。
温颂见到他脸青红了一块,脸上关心,眼底带着笑意,声音藏着幸灾乐祸:
“挨训了?”
关国纲居高临下盯着她,忽而被她气得笑了。
“我挨训了你开心?”
“怎么可能。”温颂认真脸反驳,“夫妻为一体,你没脸我还能有脸了?”
信了你的邪,看你那样就差没笑出声了。
关国纲胯腿坐下,舌尖顶着脸颊,看她说:
“不会让你没脸的。”
“哦?”温颂诧异。
关国纲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她的脸,仿佛要把她的脸印在脑海里。
温颂也和他对视着。
叶氏被小叔子和新弟妹之间的气氛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同时心里也狐疑:小叔子真的喜欢眼前人。
还是忘不了旧人?
别个她不知道,弟妹她永远都忘不了。
想起旧人,叶氏没由地感伤起来。
那边关国纲看温颂也盯着他看,心里冷哼一声。
凭着这张脸,她在家里横着走都没问题。
不信,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