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可行。”
可行什么可行?
阮阮刚刚还通红的脸想到什么顿时就变了。
关国纲长得跟一座山似的,你跟他一比就是那山脚下的小树。
“你打不过他的。”
阮阮没看出来她开玩笑,半张小脸变得异常认真。
温颂说:“我打不过没有关系,你帮我啊,我们一起消灭他。”
你是小树那我就是一棵小树苗,我能帮你什么?
“我帮你打气。”
阮阮想了很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这个聪明劲儿,”温颂笑嘻嘻上手揉她的头发,“果然是我的亲女儿。”
阮阮被她说出来的话怔住了,这个女人真的拿我当她女儿了吗?
阮阮在问自己,其实心里已经有答应。
这些天,她日日夜夜守着她,还处处迁就她,这一点连她亲生的母亲都做不到。
这一刻,文阮阮望向她的眼里已经有了孺慕之情。
只是她们谁也不知道。
在温颂想着关国纲听了她的话后肯定反感她,准备找个机会从他父母身上下手的时候,门外说有人找她。
温颂来省里目前为止连个朋友都没有,谁会找她?
出去一瞧是个女人。
女人似乎没见到过她,四目互对时先惊了一瞬,开口后咄咄逼人。
“你怎么教儿子的,你不知道你儿子把我儿子手打断了,他们才才多大一点就把人打成那样,还是人吗?”
女人怒火冲天对着她一顿喷,口水飞了温颂一脸。
她后退几步,想说大姐你找错人了吧,忽而反应过来,大姐刚才说的是两个儿子?
“双胞胎打你儿子?”
没等温颂再问,大姐又是好一顿说:“双胞胎又怎么样,双胞胎就能打人了?两个打一个现在我儿子送去医院治了,你说怎么办。”
大姐壮砚的身材堵在门口拦着她,一副恨不得把她生啃了的表情。
温颂在她身后没有看到任何人,就着急问道:
“我儿子呢,他们现在在哪里?”
“还儿子,你还知道要找儿子。”大姐厉色地上下打量她,“一看你就不是好女人,难怪两个儿子也是坏种。”
温颂和善的脸忽地一变,大姐把在门上的手立时放在胸前戒备起来,喝道:
“你想干什么?”
温颂在她的惊呼声中横眉冷目,“你来找我要是想解释事情的最好先好好说话,否则我怎么知道实情。”
“实情!”大姐哭天喊地地:“实情就是我儿子走在路上,你家双胞胎不止把我儿子的手打断了,还一脚一脚地把他往死里踹。”
温颂听到这里转身回房间拿东西,路过阮阮的时候顺手提上她。
大姐以为她要跑路,当即又把手把在门框上。
“你儿子惹事了当妈的还跑路,我要送你去警察局,让公家人给我评评理。”
“我不跑,你带路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大姐不信她,盯着她半晌不说话。
“还想不想解决事了?”温颂的脸又冷了下来。
大姐当然想,她来这里不就是因为那两个小兔崽子让她来的吗。
两人一同走出招待所,大姐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似乎就怕她一个错眼这个女人就跑了,也不怪她心思重,有家不住住招待所,这里边肯定有事。
大姐在脑海里已经开始想象了;爹妈要离婚,儿子悲痛欲绝当街打架泄愤。
两人前脚刚出招待所,前台的妹子后脚就跑去警察局摇人。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来的人这么凶,颂姐一个人怎么可能搞得定!
吃了颂姐这么多零食,是时候回报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