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啊,我知道了,我这边马上过去,都谁过去了?”
“你看你不找那个钟纪年嘛,包括底下那个他兄弟小虎子,小飞都来了,在屋里聊天呢,我这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过来呀。”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好嘞。”
代哥这边特意给铁驴打个电话,也告诉他了,去之后姓金的那个,叫金远山,不能打,其他的包括钟纪年,不能要他命,剩下的你随便。
那边铁驴一个人,拿一把五连子,啪嚓的一撸,直接夹怀里了,带了一个小黑帽子,鸭舌帽啪的一压,低压的特别低,穿黑色衣服,从这个旅店一出来,在门口拦了一台出租车。
往车那一上,那司机还问呢,“哥们,上哪?”
“香洲区红岭酒楼。”
“哥们,你看这大半夜的,你那帽子整那么低的,那能看出道吗?“
“用你管啊,你能不能管着啊?“
“管不着,那管不着。“
一溜烟直接给送到红岭酒楼了,往屋里头一进,临进来之前帽子还压一下子,根本就看不清脸。
他这一进来,服务员就是很自然的问道,“先生,吃饭吗?“
不吱声,问也不吱声。
奔那个旁边楼梯往上走,另一个服务员又问了一遍,“先生吃饭不?“
不吱声啊,谁问也不说,往上这一走,服务员还说,“这人有病吧,吃饭不吱声,哑巴好像是。“
等他一上到三楼,代哥也告诉了,在三楼三个九房间,到门口了听到他们在聊天。
钟纪年都五十八九了,眼看六十了,戴个眼镜,大背头,在这一坐,一看特别有派头,“远山,一会不说给个惊喜嘛,什么惊喜呀?等这么长时间了。”
旁边小虎子也说,社会嘛,在这一看,“山哥,你看卖什么关子,赶紧的啊,大伙等着急了。”
听见门口咚咚的一敲门,小虎子第一个站起来了,“谁呀,进来,”以为是服务员呢。
铁驴把门啪啪的一推开,这边五连子啪的一声,“不是,你干啥的?”
一句废话没有啊,照小虎子肚子这个位置,砰的就是一五连子。
旁边小飞吓的一下站起来,“哎,哥们。”
铁驴又朝小飞,砰的就是一下,一五连子一个,当时给金远山吓窜起来了,嗷一下子,“哥们,什么意思?我擦?吓废了。
这边钟纪点年在那也懵b了,在这坐他都没动弹,“哥们,什么意思啊,谁派你来的?你今天要不杀我,几倍我都行,我给你拿多少倍都行。”
铁驴这一看,往前这一来,没理他,大桌子顶上全是菜嘛,没等他们吃,咔嚓的一下,全都给掀地上了,金远山在旁边,整一身,给他吓坏了。
铁驴了一看,钟纪年在这坐着嘛,桌子掀翻了,就在这坐着。这边一指唤,
“你叫钟纪年啊?”
“哥们,我是啊,什么意思啊?”
没废话,照腿俩个膝盖,砰砰就是两下,直接跪地下了,铁驴根本就不搭理他。
一回脑袋叭的一顶金远山,金远山吓懵b了。
“哥们,饶命饶命。”
“你是不是姓金?”
“姓金啊,姓金。”
“去,滚出去,回去之后,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就当没看见,听没听见啊?”
“听见了,”一溜烟就跑了。
这边铁驴是不慌不忙从门口一出来,这把五连子就在手提拉着,从三楼往下一来。
底下的经理也听见三楼的动静了,“什么玩意响啊,好像什么玩意爆了呢,”从底下就上来了。
往上这一来看见铁驴了,拿手一指唤,“你啥呀?哥们,你干啥呢?你整什么玩意了?”
铁驴拿五连子一指,“滚,给我滚一边去。”
经理直接靠墙站那了,双手举过头顶。
等铁驴走到一楼,门口那个保安,往这一指了,“哎,你干什么玩意的?”
铁驴拿五连子照腿上,砰的一下,拿手扒了一指,“谁敢拦我?谁拦我打死他。”
没人敢吱声啊,谁都不敢吱声。
铁驴往外这一来,在门口拦个出租车,刚上来司机还不知道咋回事呢,“哥们上哪去?”
铁驴拿五连子一指,“港口,港口知道吗?”
“我,走走走,”开车给拉到港口,等到港口了,铁驴一下车,“赶紧滚,”司机吓懵b了,一给油跑了。
铁驴一看,这家伙跑没影子了,不知道跑哪去了。
下车后把衣服扒拉一反过来,他这两边穿的,给帽子压低,顺港口那个江把五连子一扔,随后又拦了一台车,告诉司机直接上深圳,“上深圳。”
顺兜里掏出一千块钱给司机,司机练练摆手,“哥们,用不了这么多,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