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楚墨燃，我不会告诉你，我曾将你当成生命中唯一的光。而现在，你却成为我人生中的一抹黑暗。一场近乎粗暴的缠绵，不知道历经多长时间，直到楚墨燃尽兴才松开我。他摸着我胸口的刺青，眼神突然变得很温柔。须臾，他低头吻着刺青，唇齿缠绵低语着我的名字：“阿宁。”

我浑身一颤，不敢相信看着埋在我胸口的黑色脑袋。刚才他是喊，阿宁吗？“唔，疼。”

在我失神之际，他却突然张口狠狠咬住了我的胸口，剧烈的疼痛，让我不由倒抽一口气。我抓着他的头发，对他喊道。“那个时候，她疼吗？宋晚宁？”

他抬头看着我，黑色的凤眸浸染着猩红色。闻言，我心口微疼，苦笑：“那便杀了我吧，楚墨燃。”

生不如死的活着我很辛苦，而对他的爱，犹如荆棘，缠绕我的灵魂。他每次无情的样子，都像是利刃，将我凌迟。我也承受不住，我也会疯。他笑了，可笑意未达眼底。一阵风吹过来，他握住我的下巴，淡漠道；“想死啊？你配吗？”

“十年了，楚墨燃。”

他大概也不记得自己折磨我多久了吧？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我的人生从宋晓柔死的那一刻变成了灰色。“那又如何？这是你一辈子的罪孽，你若是死了，我便让你身边的人陪葬，你的好友，苏沫，还有你的父母……”“楚墨燃。”

他在威胁我。“好好承受这一切吧，这是你应得的。”

他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轻声说完，便趴在我怀里睡着了。我看着趴在我怀里熟睡的楚墨燃，心口泛着淡淡疼痛。我摸着他的黑发，眼泪无声落在，滴在了他脸庞。在楚墨燃面前，我很少哭。我不想示弱，更不想他用轻蔑鄙夷的目光看我，觉得我在故意博取同情。“楚墨燃，我是真的想一死了之的。”

欠她的一条命，我可以用自己的命还，我只求……下辈子，不要在遇到楚墨燃。因为，我不想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