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门牌,写的就是东-冠英胡同-40号。
“到了,下车。”
“哦哦。”
那秘书看了看门牌,又看了看其隔壁,欣喜的很,还真到了。
要自己过来,估计要到天黑了。
上前敲了敲门“族婶,我是剑兰,开开门。”
“等下,来了,今天怎么有空来家里了,你厂子里不忙了吗?” 一个声音由远至近,直到开门。
“哟,还得朋友了吗?”
“族婶,这是我们厂长,朱丹同志。”
“你好,我是朱丹。”
“你好你好,朱同志,没想到您回来,快进来,快进来。
老头子,看看谁来了。” 一边前面带路,一边朝着屋里喊。
“谁来了,我听到剑兰那丫头的声音了。”
“族叔,您别起来,我进来看您。” 那秘书进了院子就感觉到她非常的拘束。
听到屋里老人要起床,立刻朝屋里小跑了过去。
“朱同志,您请进,家里寒酸,您别介意,你喝茶。”
“婶子,没事的,您不用忙的,我来看看那秘书说的族叔,那秘书说他得了癌症,让我给介绍几个名医,不过总得我先看看,在决定请谁来。”
“那太好了,哎,上次周先生特意为老头子请来了一位医生,结果他看了就摇摇头就走了。“
“婶子,您别急,我看看病人再说。”
“那您跟我来,老头子在里屋床上呢,活受罪的病,哎。”
朱丹跟着走进了里屋。
看到那秘书扶着一位老人起身。
朱丹看了看,总觉得这位有点面熟。
“那秘书,我怎么觉得你这位族叔有点面熟,总觉得在那见过。”
“厂长,不瞒您说,我族叔是傅仪。”
听到那秘书这么说,朱丹立刻想起来了,难怪这人这么熟呢。
朱丹不说话,上下打量了一下傅仪的身体情况。
不怎么理想,一身的毛病。几乎没有什么好的地方了。
身上好多地方和器官都在萎缩。
这就是癌症的中期。
要是到了后期,床都下不了。
“厂长,有办法吗?”
“有,小意思,我都能治。”
“什么,厂长你能治?真的吗?” 那剑兰怎么看怎么不相信朱丹。
“治了就知道了,还能比现在更坏吗?
你去准备两个大桶,一个洗澡盆,还有几根软管,连接大桶的。”
“好的,厂长,我现在就去,周边还有好几个族人呢,要不要让他们来帮忙?”
“不用,人多眼杂,我一个就可以了,你去办吧。”
朱丹支开了那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