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宛芝道:「天下没这么巧的事情吧?」
赵越抬眸看着赵珩与陆宛芝道:「爹,娘,玉月是谁?」
赵珩道:「你不必知晓玉月是谁,你还是给我好好背诗经,出去和人小姑娘玩,别丢了
你爹爹我探花郎的脸!」
赵越道:「嗯,我会的。」
赵越从陆宛芝手中拿过诗经,念了两首诗便呵欠连连,赵珩见状连扶住了赵越,「……」
赵珩无奈地看着在怀中睡着的赵越,「本还想着他念书不行,还可以上阵做个将军,芝芝你说,要是敌军在他跟前念两首诗,他会不会睡着从马上摔下来?」
陆宛芝:「……」
赵承的手下从杭州城的药铺里取来镇心丹已是黄昏时了。
赵承见着镇心丹,本想叫着赵越一起过去还的,但是不信邪的赵越起来念诗又睡着了,赵承便也没有去叫他,去了一趟药馆里。
进了药馆,赵承便见着一抹熟悉的身影从药馆门口走过。
那抹熟悉的娇俏身影又退了两步,回到了药馆里边道:「是你?赵呆子的哥哥?」
赵承道:「许姑娘叫我赵承就是。」
许虹珊轻笑着道:「赵越呢?」
赵承道:「他念书即睡,今日心血来潮说要学作诗,看了诗经正睡着呢。」
许虹珊捂嘴轻笑道:「就知晓他作不了诗的,非得逞强,赵越他哥哥,你就是来买药吗?」
赵承道:「不是,昨夜借了一个小姑娘的药,这会儿买到了特意来还给她的,听越儿说你认识那个小姑娘?可否劳你带我过去还药?」
许虹珊爽朗一笑道:「你把我药给我,我去还好了,你也省得来回走一趟,我本就要回去了。」
「那就有劳许姑娘了。」
许虹珊笑笑道:「你不要和我客气,我和赵越不分彼此的,你是他的哥哥,也是我的哥哥。」
赵承听着哥哥二字,回想着前夜里的梦境,整个人脸红的厉害。
不过,她和赵越竟已是不分彼此了吗?
他还做了那种梦,简直就是罪该万死啊!
许虹珊拿着药到了贺府,对着贺知非说了赵越念书睡着之事,「他还嘴硬,我就说他看不得书的。」
贺知非拿到药丸道:「真好,不用喝那满是腥气的药了。」
许虹珊道:「赵越他哥哥和他虽是双生子,可是真的不像,我瞧着那赵承沉稳得多,哪像赵越……」
贺玥进来时,就听着许虹珊说着赵越的坏话,道:「赵越那孩子都是随了他爹的。」
「贺姨母,您认识明王吗?」
贺玥道:「年轻时打过交道的,虹珊,你是不是喜欢赵越?」
许虹珊红着脸道:「贺姨母……」
贺玥看着许虹珊,笑笑道:「这不必害羞的,赵越虽不稳重,可定会是一个好夫君的,你能嫁给赵越的话可是有福了。」
许虹珊笑着道:「连姨母都打趣我,我先回去了。」
许虹珊逃走之后,贺玥看着跟前的贺知非叹气道:「一眨眼,虹珊也是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了,知非啊,你可想过要嫁怎样的夫君?」
「娘,我还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