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张远急忙抱歉行礼道。
“放心!在下区区儒生,张舵主无需惧怕。”
张明远闻言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挪动这好似灌铅的脚步向窗边走去,虽说眼前的儒生看似弱不禁风,却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高手。
“张舵主!事情安排的如何了?”
突闻冷声疑问,张远心下一沉急忙起身拱手道:“肖先生!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将杀手埋伏在十里坪,但”
“但说无妨。”
张远心下一沉定了定神道:“属下不是质疑肖先生,而是有些疑惑,肖先生为何笃定林颍州会从此处上岸?”
“哈哈!”
随闻肖无策一声狂笑,张远是如坐针毡时不时的擦着额头冷汗,一脸的忧虑的追问道:“肖先生!林颍州真的会来?”
“放心!此人心机深沉,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想来他也算出来我们的来历,我也想看看他是否真的与他所写的诗文那般傲气,好个与天博弈各种玄,苍穹星月融一盘。羽扇轻摇干戈止,落子惊神起波澜。此诗甚合吾的心意。”肖无策羽扇轻摇道。
“属下明白了。”张远急忙拱手应了一句,便看向肖无策道:“属下这便去安排一下人手,十里坪必然是林颍州殒命之地。”
“张舵主希望你说到做到,否则十里坪便是你的殒命之地。”肖无策眼神一变冷声说道,此时神态与前者却是判若两人。
“属下明白!”
“你明白就好。”
汴河萧府楼船之上,船舱中林颍州依旧在审问两名黑衣人,毕竟只有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少爷!应该挖掘不出什么信息了,这两人怎么处理?”梅老大低声问道。
林颍州闻言沉思了片刻,冷眼扫视了两名黑衣人后冷声说道:“直接杀了丢到河里。”
“林公子你不讲信用,我都说了你还要杀我。”
“有意思!你能杀我我却不能杀你,你是不是做水匪脑袋进水了。”林颍州冷笑一声,说话间看向较高的黑衣人道:“把他手脚绑上丢到河里,他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
林颍州的话无形中给了较高黑衣人一线生机,毕竟他本是水匪如此,在水中解套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
“你不怕我回来报仇?”较高的黑衣人眼神微眯的问道。
“怕!但我这个人有些癖好,喜欢有气节的人。至于你能不能逃脱,就看你自己的造化。”林颍州说话间冲着两人挥了挥手。
梅老大没有迟疑,拖着两人便来到了船舱外。不多时!随闻两道入水声起,汴河之上再度陷入寂静。
“少爷!按照吩咐已经处理干净了。”
“嗯!~”
林颍州点了点头,略微沉思了片刻便起身捋了捋衣服道:“你们先休息,梅老大随我去见一个人。”
“谁?”众人如临大敌,下意识的问道。
“一位同样枕戈待旦的朋友。”
林颍州话音刚落,楼船二层瞬间亮起灯光,此时的楼船灯火通明,好似汴河之上的一盏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