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

顾寒山心中一动。

身躯灵机和精神就按照观煞之术运转。

以顾寒山相对这个世界的人夸张的意志和身躯气血，又有堪门法眼的经验，很快就掌握了这并不复杂的辅助之法。

眼眸之中，好似蒙上一层灰蒙迷雾。

顾寒山能够感觉到，要是普通的人，运转这观煞之术，长期之后，会对眼睛造成损伤。

好在修行煞气并不一定非要观煞，大概估计也可以，毕竟军煞不用说，不看也知道是大军汇聚之处，人煞嘛，复杂一点，但是也能靠引煞试探。

观煞不过是为了选择最好的修行位置，刚开始修炼，对煞气有个真切的概念而已。

顾寒山自然不需要在意这些。

就算整天都运转，这点冲击，对他强横的体魄来说，造不成丝毫的影响。

走出书房。

跃上屋顶。

慢慢的向外看去。

有一丝丝的灰黄的气息从一个个的人烟之处弥漫而出，游荡在低空之中。

“这难道就是人煞。”

特别是那种流民聚居地更多。

所以乱世出妖孽，乱世生豪杰

身体一晃。

顾寒山消失不见，一会又出现在城外开始整顿的军营附近。

军营之中，包括军营所在前后左右以及天上几十米的位置，都有一种红煞堆积。

可能是刚刚整军，还显得有点虚无，好似随时可能像气泡一样消散。

但是即使如此，也给人一种暴烈之感，这就是将门的优势。

这就是军煞。

顾寒山继续四处打量。

那地煞就未看到了，大地很正常。

至于天煞？

高空之上，一片平和，风卷云舒，都是正常物理现象。

这个世界没有幽界，顾寒山刚穿越的时候，就用法眼看过。

一会之后。

回到府邸书房。

虽然没有看到地煞天煞。

只看到人煞军煞。

但是顾寒山眼中却有着奇怪的意味。

不管是人煞军煞，可能暴烈之处有点差异，但是却有相同之处。

比如都是浑浊浑噩，冥冥尧尧，有一点荒茫凶煞之气机，只不过是多少侧重上有点差距。

心中一动。

想到那福州长吏说过的话。

“虚空生天煞，远古天地开，天煞虚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