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然在乡下大人口中得知,程贵香现在是有钱人,可一般人不一样,现在住在城里,赚了很多很多的钱。
只敢喊,也不敢过去让抱,怕这么做不对。
程贵香笑着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问程贵川,“什么时候接过来的?”
“刚刚,周六周日让他们在厂里玩两天。”
“这边不好玩,去我那边。”
程贵香怕猪贩子多,程雪然太小了一个姑娘,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不太好,便说带着两个孩子去她租的房子那边住。
程贵川点头,答应了,心里也有让孩子跟着程贵香见见世面的意思。
程贵香到了晚上才回去,平时就在这边忙,谈事,跟其他老板打听价格,程贵川忙完了就回到铺位上睡觉去了,两个孩子跟着他一起去。
地方大,足足可以睡十来个人,两人小心翼翼爬上梯子,在大铺位上打滚儿。
足足可以睡十来个屠夫的地方,一排排棕垫,两个孩子翻跟头,将被子挪来挪去,玩得不亦乐乎。
他们将灰尘弄得到处都是,一股汗臭和酒味在屋里弥漫着。
程贵川喝了点酒,脑袋一片空白,越喝越空白,喝到最后唯独想起孙姐的屁股。
他刚才上来的时候看到孙姐了,孙姐跟没吃饭的屠夫热饭。
他连忙从梯子上下去,进了厨房,孙姐正在洗碗,程贵川从身后抱着她,摸了一把。
这个点大多数屠夫都去打牌了,等着晚上杀猪,几乎没人会来。
“干什么呀,贵川,贵川!”
孙姐打他的手,程贵川深吸了一口气。
孙姐是城里人,城里人也需要赚钱,活命,所以她出来打工挣钱,程贵川想起了马艳艳,心有不甘,抱着孙姐就亲。
孙姐被他亲的头晕目眩,他跑着去把卷闸门关上,孙姐惊呼一声,“干什么呀!”
程贵川脱了裤子,就在烫猪的大锅洗澡,孙姐被他这一举动弄得面红耳赤,不继续占她便宜了,当着她的面洗澡来了。
孙姐男人在其他地方上班,两人也是分开住的,看到程贵川在这洗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孙姐就装作在扫地,路过中间那口大锅,她扫地也是奇怪,都快走到锅边上了。
程贵川是男人,岂能不懂她什么意思,直接一把将人拉过来,拉进锅里,身上全都打湿了水。
孙姐打他,“哎呀,哎呀,湿透了!”
“哎呀!”
要起来,又被他拉下去。
孙姐打程贵川,打得啪啪响,程贵川抱着她亲。
两人正腻歪着,程雪然和程东旭从二楼梯子那边钻出来,吓得两人赶紧理了理衣服。
孙姐起身要走,又被拉进来了。
两个孩子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看懵了,呆呆的看着,只见孙姐一直在笑,程贵川穿着裤头坐在大锅里,锅里放上几个成年男人绰绰有余,他喝得双目绯红,泡在热水里,就跟在泡温似得。